♂nbsp;骆鼎又‘嚯嚯’笑了,凑近脑袋准备在宁可脸上亲一口,宁可将脑袋往后偏了偏,避开。

    “coco,你这是有多嫌弃我?一个奖赏的贴面吻而已,都不给我?”

    如果他仍旧是她的老铁兄,贴面吻确实没什么,哪怕拥抱戏闹也没什么,但当他在她面前说了那句‘因为,我爱你’的话后,宁可已经决定和他划清界线。在他对她存着不一样的心思的状况下,她必须和他保持距离。

    推开骆鼎,宁可说:“讲你的第三个故事吧。”

    无辜的眼神就那么幽幽的看着她,半晌,骆鼎恹恹的抓过一块木头丢进火盆,说:“我此生都没做过后悔的事,但在待你的事情上我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后悔。coco,你就是我的劫。”

    宁可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往后靠了靠,摆出听他讲故事的姿态。

    一边用铁勾搅动着火盆中的木头,骆鼎一边说:“暗袭行动中,卧底和警署大获全胜。但是,在清点财物的时候却发生了一桩特别诡异的事。”

    “有两吨毒p并不是毒p,只是两吨儿童刊物。”

    “你想一想啊,当人们打开那巨大的货箱看到两吨儿童刊物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

    “当然,抛开这两吨儿童刊物,郎尊的大本营还有更多的毒p、武器,警署才不管郎尊收缴那些东西的真实意图,倒是用那些东西越发坐实郎尊犯罪的种种。”

    “随着郎尊被毙,暗袭行动完美收官。”

    “自此,道上有人传言,那两吨儿童刊物是郎尊为他未出世的儿子准备的,被人误记在那十吨毒p之列。”

    “暗袭行动之后,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人升职的升职,获奖的获奖,再也没人说什么那十吨毒为什么会变成八吨毒的事。”

    “直到我18岁成年礼的前一天,直到雨奴来告诉我我真实身份的那一天,我才晓得郎尊确实准备了两吨儿童刊物,也确实是为我准备的。但那些他收来准备销毁的毒p也明明有十吨。”

    “为什么偏偏就少两吨呢?coco,你猜一猜,这个里面有可能发生了什么?”

    宁可想了想,说:“如果雨奴的话可信,也就是说有人用两吨儿童刊物调包了毒p并且私吞了它们。”

    “那该怎么证实它们被调包呢?”骆鼎又问。

    “依你所言,当初郎尊集结这些违法物资是为了销毁,所以这个账肯定记得非常的用心。记账的必是他的心腹之人。找到这个记账的人就可以清楚的晓得一切。”

    随着宁可一迳说,骆鼎的唇角一迳微微弯起,眼中噙着赞赏的光芒,他说:“对,郎尊确实安排了一个可靠的人记账。雨奴告诉我,那个时候参与记账的人是电奴的一个手下。哦,也就是宁御柏的一个手下,那个手下叫什么就不必说了,反正在破魂组织中他的名字是假的。暗袭行动之后,雨奴才晓得那个手下的真名叫……聂惠民。”

    聂惠民?

    舅舅!

    她就晓得舅舅在这个里面必定也有一个角色,不成想舅舅居然也曾经是卧底,且卧底成了父亲的手下。宁可的眼睛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