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蒙烈看着楼上。

    这个女人真的是没治了!

    说她幼稚吧但骨气可以打100分,明明都过了吃药的点她居然没吵着闹着要吃药。

    头不痛的吗?

    冷哧一声,蒙烈插着腰在大厅中走来走去。

    “你不吃是吧,好,痛死你。”

    可是,她痛死了,他的宁可怎么办?

    “靠”的一声,蒙烈烦躁的挠着头发。

    “十三,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宁可因你受牵连。”

    得,认命。

    一把从沙发上抓起药瓶,蒙烈上楼。

    卧室的门一如既往的锁着,但根本就锁不住他。

    轻轻摆弄两下,门锁打开,蒙烈推门一看,那个心理年龄极幼稚的人果然捂在被子中当着鸵鸟。不过,其内传出压抑的‘哼哼’声。

    她果然头痛了。

    “宁可。”

    不!

    “十三。”

    蒙烈叫着大步上前,快速揭开被子。只见被子下的人满脸通红,汗如雨下,唇都咬破了。

    “十三。”

    偎身床上,一把箍住不停抖着的人,蒙烈抓过药瓶倒出一粒药送到她嘴边,说:“快,吃了。”

    “不吃。”说话间十三一把推开蒙烈的手,药掉到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