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十三气喘吁吁的将椅子扔到一旁。

    她差不多明白了,这些玻璃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的,砸不破。看了眼蒙烈站立方向,她泄气的走到沙发那里坐下,双腿收到沙发上屈着,将头埋在膝盖上。

    她这举动让蒙烈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累了?”蒙烈明知故问,一边问一边走到她身边坐下。

    气不打一处来,十三干脆往他的方向踹了一脚。虽然踹中蒙烈,但这一脚对蒙烈来说不疼不痒。

    “你为什么要囚禁我?”踹不动身边的人,十三又把头埋进膝盖,瓮声瓮气的问。

    果然,她以为他囚禁的她。蒙烈不答反问:“如果我说我是来救你的你信不信?”

    “不信。”

    “不信那我就没法回答。”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猛地抬头,十三愤怒的瞪着蒙烈,控诉道:“我和你居然睡在一张床上,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卑鄙的人,居然不惜给我吃那些下作的药,你对我动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鼎鼎的老婆?有没有想过鼎鼎是你的兄弟?”

    且不说药不药的,只说那声兄弟……

    “我一直把他当兄弟。”语及此,蒙烈脸上抹上一抹冷笑,又道:“不把我当兄弟的人是他,一直以来就是他。”

    “你胡说。”

    蒙烈恨不得把所有的所有都倒给她听,但看着她又泛起眼泪的眸,他只得生生忍住,摊手说:“好吧,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说得清楚的。你只凭心自问,如果我蒙烈真要卑鄙的对你,至于对你用药?”

    闻言,十三怔住。

    也对,蒙烈一身功夫,别说对付一个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就是对付一个彪形大汉再或者一大群彪形大汉也不在话下,还真不会给她用那什么药。

    “那我为什么不记得昨天的事了?”

    她刚才在上面有看过时间,她是前天得知大宝失踪的消息然后吵着闹着要回b市的,奈何航班因大雪停飞,正好蒙烈要去b市会见郁文栋便顺路带上了她。她在途中睡着了,再醒来人就在蒙烈怀里了。

    “看来也不笨,还晓得自己不记得昨天的事。”蒙烈笑道。

    瞧他一脸嘲笑,十三再度气不打一处来,说:“总不是你药量下大了,我睡了一天一夜。不,是一天两夜。”

    蒙烈没回答,只是挑眉看着她。那神情明明是在嘲讽她本阎王不屑此道。

    “那你怎么解释我睡了这长时间?还有,我们在一张床上是事实,你欺负过我也是事实。你怎么对一个昏睡的人下得了手?更何况人家才只有十三岁。”一迳说,十三的眼睛一迳又红了,眼泪再也藏不住,她伸手狠狠的去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