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珠大酒店。

    蒙烈为骆鼎摆接风宴。

    都是熟络得不能再熟络的人,餐后一众人在大大的包间内摆了两桌麻将。骆鼎没有打牌,只坐在十三身边照应着十三。

    羽丫头嫌弃的说:“鼎哥,教什么教啊,你不晓得新手火气好到暴棚的吗?”

    “你也晓得十三是新手?我不教教她她不会出牌。”

    “你这哪是教她出牌,你这是对我们不放心吧?你对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不会欺负十三的,你放心去打牌,别让头儿、二商他们冷着啊。”

    这一桌打麻将的都是女人,除了十三、羽丫头外,还有聂子青、寕可。

    骆鼎笑嘻嘻的说:“给你十个胆你也不敢欺负我们家十三。”

    “哟哟哟,还我们家的?鼎哥你这是秀恩爱咩?不晓得秀恩爱死得快?”

    “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是狗我就独咬你。”语毕,羽丫头冲着骆鼎做了个呲牙咧嘴状。

    见状,坐在羽丫头对门的聂子青笑冲十三说道:“十三,我说句不该说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说。”

    “想当初,在不晓得有你这号人的时候我一直以为羽丫头和鼎哥会是一对。”

    “嘿”的一声,羽丫头抓了把瓜子掷向聂子青,同时语带鄙视,“我眼光有那么差吗?我会看中他?”

    不待聂子青出声,骆鼎瞪着羽丫头说:“你什么意思啊?我很差?”

    也不回答骆鼎,羽丫头只看着十三,语气颇带告状之嫌,“十三,你听听你家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赶紧回去让他跪搓衣板去。”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他去跪搓衣板?”十三不明白的问。

    眼睛转了转,羽丫头不怀好意的看着十三说:“你家男人这话的意思是嫌我不看好他。话外意思就是如果我看好他的话早就没你十三什么事了。”

    同桌打麻将的寕可、聂子青同时被羽丫头的言语逗笑。另外一桌打牌的几个男人亦被逗笑,同时看向这边看骆鼎怎么解围。

    十三当了真,眼中写着‘真的’两个字。

    骆鼎看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