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那么骚,爽过头了受不住?不是都说过了,难受就开口告诉我们,喊声疼求一下,您下指令谁会不听,在这死犟除了为难自己还能有什么,光这么胡乱叫唤,谁听得懂意思,啊?”

    往常根本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倍受景仰的敌方将领此时落到他手里,任由随意凌虐蹂躏,完全无还手之力,甚至还由于药物的作用,即使极度不情愿也只能被自己玩到狼狈地张开腿屁股发抖持续频繁高潮喷水射精,在下属同僚面前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淫荡模样。

    光是想一想这情况,强烈的精神快感就激荡起来,叫行刑官忍不住满脸笑容,人性中暴戾恶欲的一面此时几乎具现化充斥整个白色的刑室。

    在场的士兵们也一个个呼吸粗重,手上力度越来越没分寸,甚至有个紧紧摁住白鹭手腕的人,用力得几乎要把指甲透过衬衫袖子给他掐进肉里,持续造成锐涩的刺痛。

    “不过啊——其实我觉得,您之所以会那么敏感,主要还是因为骚逼里头没给操开过,子宫口还紧着。”行刑官说着,又控制不住地嘲讽起来,眼底隐隐闪出红光,“这不,随便玩玩就受不了喷成这样,就是拿注射了药剂来解释都说不清吧,提到药剂,咱们这些好客的既然连那么贵重的东西都给送了,那干脆也再好好发善心帮调教下身体,让联邦你的手下同僚们都看清楚自家长官的子宫里面是怎么湿乎乎一片发骚抽搐的模样,好不好,啊?”

    侮辱的话语急促而凶狠,咬牙切齿,每一个音节都充斥着极大的恶意。

    俘虏却没给什么反应,他额间的发丝已经完全湿了,张着唇瓣急促喘息,依旧被迫保持着跪趴姿势撅起屁股,如果不看那半睁着略微失神的黑色眼睛,都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刚才一下捅透子宫口的变态冲击中酸痛得昏了过去。

    “好还是不好?您倒是快批复个答案出来啊?”

    探针被粗糙的大手松开,尾部自然下坠,箭头棱边被牵扯着在宫颈内侧位移刮蹭了几毫米,嫩肉里密布的敏感神经瞬间被尖角抵住挤压变形。

    “唔……呃!”白鹭双手攥拳,小腿肚控制不住地在尖锐酥麻中和屁股同时绷紧一颤,只觉得呼吸都又变得困难,隐忍中他甚至都没有看清行刑官是何时走近的,就又被粗暴地揪着头发强行拽了起来。

    行刑官的脸和白鹭怼得极近:“问你话呢贱货,刚才叫得那么骚,穿个开裆裤逼水喷得跟泉一样,现在高潮过去爽完了又不认人是吧,臭婊子,还跟老子在这装什么哑巴?!”

    辱骂的同时他甚至还在狠狠摇晃手腕,白鹭的头皮被揪得生疼,本就因为过度高潮而模糊的视线这下彻底没法聚焦了,只能用力闭上眼睛,脑中晕乎旋转仿佛有沉重的浆糊在涌撞,让耳边的注入话语都逐渐自动消音,喉咙发痒直接没忍住又呛咳了两声。

    “……行啊,那如您所愿不喜欢讲话就别再出声了,反正也没见过有哪家正经拍卖还卖会讲人话的玩意儿。”

    话音转向激怒,可行刑官脸上却全是兴奋的扭曲笑意,摁着白鹭的后脑勺死死把他脸朝下用力往红丝绒布面里怼,动作粗暴而凶狠,活像是要把人就这么憋死。

    “唔嗯——”挺直的鼻梁承受压迫酸痛不已,被激出无法控制的生理泪水,白鹭很快感受到窒息,身体下意识挣动起来,然而跪趴蜷起的姿势再加上四五个人的全面压制,他连抬起脖子的可能性都没有半点,滚热的胸腔在心脏剧烈跳动中随着窒息逐渐闷得发疼。

    无数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可怜的俘虏,看他在缺氧中挣扎不止,抬高颤抖的手指直用掌根撑布面,想把身体后退,雪白饱满的屁股翘得更高,半露不露地被破开的军裤布料勒出色情肉痕,红红的逼口缀在股间,含着透明圆柱体颤动收缩不止,活像是自己在发骚张开,箭头插在宫口圆环中心,随着抽搐被吸得摇晃起来,色情画面都被拍摄展示得一清二楚,汁水淋漓骚浪又香艳,让所有此时紧盯着大屏幕的人都看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一分多钟过去,即使有着常年训练出来的良好体质,白鹭困兽般的反抗与闷声低吟也逐渐在窒息中音调转弱,变得几不可闻,行刑官毕竟也没真想憋死他,满意冷笑一声,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就往紧绷饱满的屁股尖上“啪”地狠甩了一巴掌!

    “这不就对了嘛!乖乖的,这样大家伙还会对你温柔点,白指挥应该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做乖吧?真不知道现在就一起来复习复习,要知道服从性可是你家第七军团的重要军规啊。”

    话音刚落,他伸手往白鹭股间探进被撑开的软洞,精准捏住探针尾端,恶毒地往宫颈深处怼了一下,又迅速退着向外狠拽!

    “唔、唔嗯嗯嗯——!!”那箭头是宽底窄三角结构,刚才就已经随着钻顶深深穿透了宫颈嫩肉,几乎冲进子宫内口,随着如此粗暴的动作,圆乎乎的宫口肉团抽搐着先是凹陷变形进去,接着又被拽得凸起往外一同位移了几厘米,这种脆弱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蹂躏,恐怖的酸痛刺激瞬间炸开,让俘虏发出一声闷而崩溃的惨叫,他浑身都失控剧烈颤抖起来,箭头彻底从紧夹的圆环中拔出时,甚至还“噗”地跟着溅了一汪晶莹的骚水。

    “瞧瞧,这叫得多好听,我给你这发骚的子宫口喂饱点,多捅几下,喜欢就趁现在抓紧吃进去夹着吸啊,毕竟待会儿这玩意被玩松到报废后是不是想夹都没办法……我可也不好说啊。”

    行刑官阴阳怪气,面上是兴奋的狞笑,他甚至在白鹭酸痛到身体过电般的失控颤抖反应中恶毒地又冲着肉壶口戳了回去,晃着倒三角形的箭头反复一下下捅进拔出,将圆嘟嘟的宫口拽得内侧嫩肉不断外翻红肿,喷出一小股一小股飞溅狂流的淫靡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