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辘辘,两人很快就被带到了关押之地,这建筑看起来森严而冰冷,砖瓦都泛着让人心颤的灰白,光是站立在门前都觉得压迫感扑面而来。

    囚车上的人还昏迷着,几名狱卒也只能将他们从车上抱下来,其间的动作自然是不怎么温柔的,揩油的手更是毫不遮掩,往他们不着寸缕的下体去摸,两三个人嬉笑着“帮”一个人。

    白鹭全程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已经真的在不省人事地晕了过去,而真的晕了过去的柳鹤则在无意识中难受得手指抖动,不住哼哼呻吟起来,眉头蹙紧。

    在进入同一个牢房之前,白鹭和柳鹤要先被分开进入清洗的地方,白鹭对此不太感兴趣,他主要是在等晚上的剧情,很自然地打算跳过这一环节的。

    但是这时某个管理员突然出声,表示他有点兴趣,想让柳鹤体验一下,闻言白鹭思考了几秒,没有直接跳过时间,而是暂时放出了一部分权限给陆影,也有些好奇看他要做什么。

    清洗的房间内配有一只看上去颇宽能容纳两三人的浴桶,除此以外便只有旁边的木架上挂着一些刷洗工具,空荡荡的分外安静。

    柳鹤被环抱着胳肢窝放进了浴桶,冰凉的水让他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还是没有醒。

    “把他弄起来。”

    “行。”狱卒听到牢头的吩咐,点点头便捏住柳鹤白皙的后颈,一下将他脑袋也按进了水里!

    “咕噜…唔!咳、咳咳咳——”鼻腔中呛入水的酸辣刺激感立刻让本来昏睡着的柳鹤醒了过来,他的表情难受的皱成一团,猛烈地咳嗽着,脸颊都泛起了红,嘴唇却有些发白,他双眼失神地靠着水里的浴桶边勉强站着,呆愣之中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柳鹤面前牢头伸手就要去碰他,这动作让柳鹤下意识地挣扎,然而挣扎中水波晃荡,下身也立刻有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顺着脉络散开,诡异的刺激感让柳鹤的动作顿住且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上午发生的的可怕事情。

    然而下一秒,柳鹤就惊呼着被人淋头泼下了一瓢冰凉的水!

    这羞辱意味十足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狼狈起来,乌黑的发丝湿透了,白皙的脸颊上挂着水珠,睫毛都被打湿成簇,挂着水珠颤抖。

    然而面对这种行为,柳鹤也只能无助地胡乱抹干净了自己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喘息着。他已经完全清醒了,在惊慌中快速打量周围的环境,刚才被摁进水里的粗暴动作让他的鼻子到底是呛进了一些水,一直在忍着才没有继续咳嗽出来,可还是酸酸的十分不舒服。

    白色的贴身衣物被打湿以后几乎有些透明,他的身体虚浮得甚至站不稳,必须得要扶着浴桶的边缘,也许是因为唇瓣发白的缘故,柳鹤的状态看起来带上了微微的病容,看起来像是被雨水暴打过后摇摇欲坠的嫩叶。

    明明是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可是配上那张漂亮的脸,却只是平添了更多的诱人感,透明的水珠蜿蜒着舔舐过白皙的皮肤,似乎是因为难受,美人的眉头紧蹙着,似乎呼吸都很是有些废力,这般虚弱的状态,让在场的人一个个都忍不住看得有些兴奋。

    “哑巴了?”牢头伸手捏住柳鹤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柳鹤犟着不愿意看他,被打湿的睫毛颤抖着,像是想要哭,又在拼命忍住,唇瓣被用力咬得泛上粉色。

    这般景色让牢头心神一荡,鬼使神差地低下头靠近了,柳鹤立刻意识到这家伙要亲自己,他吓得脸色都白了,心中万分屈辱,抵触得几乎想抬手杀了这人,面露嫌恶,不住地扭头挣扎要侧开,却又屡次对方用力扳地回来,雪白的下颌被摁得生疼泛红。

    “唔不……”见男人越靠越近,柳鹤急得身体用力挣扎起来,他撑着浴桶边不住往后退,手要用力去推开对方,却又立刻被旁边的人按住,绝望之下只能蹙紧眉头闭上眼睛,嘴巴用力地抿起。

    “啊!”然而下一秒,想象中的恶心接触竟是没有到来,柳鹤惊呼着被牢头一把用力推开,他的后背猛地砸在浴桶边缘,被碰得生疼。

    牢头其实长得并不难看,毕竟是统一的道具仿生人,制作出来必定要合市场主流口味。

    他见柳鹤这幅如此抗拒、仿佛自己是什么让人嫌弃万分的东西的反应,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心中有些郁闷自己怎么会有被这美色所惑的下意识反应,恼羞成怒地冲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柳鹤就破口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