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逐渐带上了些针锋相对的□□味。

    谭铄面上挂着玩味的笑,配上其阴郁气质,带足了挑衅。

    傅笑南盯了他片刻,唇角扬起轻蔑的笑:“什么时候,谭家的杂种也能来傅宅撒野了?”

    谭铄的笑容僵住。

    傅宅老管家及时赶到:“二少爷,今日是董事长喊谭少爷来的。”

    傅笑南:“立刻让他滚出去。”

    “让谁滚出去?”傅震从楼梯口走出,横眉怒目:“手下各自管理着那么多员工,还站在这种地方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就算兄弟俩有矛盾,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外人傅月亮躺枪。

    傅笑南:“兄弟?一个杂种也配?”

    “你们都是我生的,他是杂种,那你是什么?”傅震气到肝颤,竟把傅月亮说过的话改弦易辙地说了出来。

    傅笑南:“我只知道,你答应过爷爷,永远不会让谭家的狗杂种踏入傅家一步。”

    傅震:“一口一个杂种,你的学问和休养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笑南:“学问和休养只会对人,对狗杂种自然用不上。”

    “你……”傅震指着傅笑南,被气到半天说不出话。

    谭铄连忙上前扶住傅震:“您别气坏了身体。”

    傅笑南对管家说:“让他立马滚出去,否则我会请爷爷亲自来下命令。”

    “是,二少爷。”管家看了傅震一眼,才对谭铄道:“谭少爷,请您离开。”

    谭铄怔楞片刻,他松开傅震的手臂说:“董事长,我改日再来探望您。”

    傅震憋着气,却也无可奈何,他点头道:“去吧。”

    谭铄大步离开,看似洒脱,但傅月亮却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压抑和隐忍多年的不甘。

    谭铄走了,傅笑南也没什么好对傅震说的了。

    他牵着傅月亮的手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