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身上的衣服才褪下,夏邺就立刻风风火火地公主抱着他往浴室走。一路上,短短的时间里朱晓总觉得屁股下有一根粗壮的、滚烫的东西,不停地顶着他因为紧张而夹起来的臀缝。

    “我先给嫂嫂搓背。”夏邺不由分说地抢过了花洒的使用权,调试好水温后打开开关,热水“唰”一下从花洒孔洞中喷出,给还在发愣的朱晓淋遍了全身。

    看着温温热热的水顺着苍白易折的脖颈向下滑,沿着发红的胸乳到略收进去的小腹,水珠从细腻的皮肤上缓缓向下滚,夏衍的喉头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滚动。

    强装镇定,夏衍伸手抹掉了朱晓大腿侧面要动不动的水珠,随后蹲下身,拿起挂在墙壁上的、朱晓前一段时间在超市买的黄色浴花,打上有着劣质玫瑰香精味的沐浴露,轻轻擦拭着朱晓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像是给自己家狗狗洗澡的主人,却又更像是为主人服务的奴隶。

    是错觉。是错觉没错吧。朱晓心想。

    总不能是夏家人对他这个穷鬼低三下四。

    虽是安慰了自己,但接下来夏邺的动作更让朱晓胆战心惊。

    先是因为瘦削而突出的缩骨,从凸起的骨骼到凹下的皮肤,夏邺不放过朱晓身体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再向下是平板一样的胸乳,朱晓瑟缩着不愿让夏邺碰到自己那可怕的排骨,可夏邺用自己强大的身躯将他堵在了角落里,朱晓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能认命般忍受浴花摩擦过自己干柴般的肉体,路过那片伤痕累累的皮肤,最后到达因为紧张而半勃的肉条处。

    隐隐感觉不妙,但朱晓并不反感夏邺那些似有似无的亲热,还有实打实的擦边行为。

    直到那有些粗糙感的浴花若有似无的碰上了他那肉条的头部,激得朱晓浑身发颤,他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侧着脸问傻子:“夏邺,你是想要操我吗?”

    “操?”夏邺歪着头表示不理解。

    “……”朱晓服气。

    这傻子还真奇怪,舔都舔了,碰都碰了,现在说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狗都不信。

    但转念一想,傻子也是有欲望的啊。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片面地看待他人,说严重点这就是歧视啊歧视!

    朱晓可不是这样的人!

    于是朱晓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右手支出一个“C”形弧度在胸前上下摇摆,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珠子小声问:“呃,撸撸?”

    夏邺:“……”

    夏邺:“…………”

    夏邺:“………………”

    朱晓见他不答话,以为自己表达的有些问题,手上动作不变还在来回撸动,口中换了句更简单的话:“鸡鸡,痒?”

    夏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