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在闪烁,永远不变的屋子里他被链子拴着,活动范围只有这间屋子这么大。链子的另一头系在角落的铁环上,随着他的挣扎当当作响。

    “咔哒”灯开了。

    来人举着针管来了:“喏,今天该注射了,你老实点儿少受点儿罪,我还急着出去吃饭呢。”

    向小星他想跑,可是身体却像是钉在了床上一动不动。他亲眼,眼睁睁看着这个脸上有疤的alpha把满满一管液体注射进他的静脉。

    砰的一声alpha走了。

    白晃晃的一片。身体开始熟悉的瘫软无力,窗帘在晃……桌子在晃……他在眩晕了。

    像是阴风一阵,镜子上的水花碎了。

    忽地向小星恶心的想吐。身上又是好多只手在抚摸他,掐弄地虐待他。

    不……

    “这个挺能耐的,我最喜欢这个。”

    “哈哈哈哈哈……我也是!”

    啪!鞭子打在身上火辣辣的。

    “你躲什么躲!”

    有人掰开了他……

    “不!!!”

    向小星猛地从病床上惊醒,满头大汗,一身淋漓。

    他张开汗水染痛的双眼,惊恐地看着头顶的白炽灯,胸口大开大合,喘气声在空无一人的病房里,却仿佛是在吃人的黑洞里,有了回声。

    向小星遍体生寒。

    “咔哒”

    门开了。

    向小星惊恐的望过去——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