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起身的时候,孟奕淮不动声色的将一颗珠子塞进了他的衣襟,德福一副问号脸望着他,便用仅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菜很满意,服务周到,辛苦了!”

    说完后还拍了拍他的肩,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眼神自己体会,德福笑嘻嘻的便退回去了。

    抬眼,孟奕淮便对上老板娘满含深意的笑眼,聪明的人看破不说破,老板娘便是了,今日这酒喝得确实惬意。

    几人吃完饭,老板娘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么晚了,或许是哄孩子睡觉去了,再怎么坚强的女人也是是个女人,带孩子的辛苦是不容忽视的。

    德福将房间号码牌递给几人一人一个,收拾了桌子歇着去了。

    这里房间是隔间相对的,中间走道,既节省空间有多出一倍的屋子,三个女孩子的房间都紧挨着,孟奕淮住在几人对头,有事情可以第一时间通知到。

    这里面大多的房间都紧闭着,走了五六间房,中间有一扇门开着,从楼道刚好看到一面沙发的一角,坐着一个身穿对襟长衫的人,藏青色的锦缎纱绸子,可见此人家境优渥。

    孟奕淮只是顺眼看了过去,却见对方微微侧了身子,露出一张侧脸,恍惚间让他有种熟悉感。

    匆匆一瞥,看了下自己的牌子,丁字系列a号房,孟奕淮便迈步离开,朝着自己的屋子走近,不再理会。

    深夜,丁字系列a号房,一人偷偷摸摸的用一小物从门缝处将门栓勾开,嘴角微扬,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借着华南的光依稀可以看清楚房间内的布置,绕过中央的沙发和水晶桌,慢慢靠近那吊顶纱帐原木床。

    抬手就要劈上床上的人,却只听到自己的一声痛呼。

    后知后觉的发现床上没有人!艹,又被这小子算计了!

    啪嗒!屋子里亮了起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孟奕淮的嗤笑:“哎呀,老伙计,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喜欢玩这些有的没的。”

    你说说你,跟我玩这个什么时候赢过我。”

    毛岁岁听见熟悉的声音,在移动自己的身体,才知道自己又被对方下的绳索套住了,睁开眼自己依然被倒挂在空中,而孟奕淮这人可不就拿着另一头的绳子晓得正欢快嘛。

    喂喂喂,不够兄弟啊,快放我下来,哪里有一上来就这样的。”

    孟奕淮听见毛岁岁的话,反而拉过了一旁的座椅,翘着腿坐定:“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毛岁岁,你咋就一点都没变呢?”

    我曹,你还说,今天见我就认出来的,你还跟我装没认出来!快把我放下来!”毛岁岁在空中扑腾扑腾的,很是气恼。

    再大点声儿,整个酒楼都听见了!”孟奕淮也不再逗他,伸出手将绳子一砍,某物应声而落,掉在地上。

    小孟,你越发不如以前了,现在都没点绅士风度了。我的尾巴骨都快碎了。”毛岁岁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一遍护着自己脆弱的大腚,眉头纠结在一起,嘴皮儿不停地打颤。

    从一旁拉出另一个单人沙发,小心翼翼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