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几天前貌似有一日我在医院待得晚,在冷气房里戴了十个小时的隐形眼镜,当天和他随口一语罢了。

    怎麽办……好像有点感动。

    「谢谢你啊。」我的声音参着气音。

    「不客气。」他话是这麽说,但他随即大叹一口气,道:「可惜我没有礼物啊。」

    他这波C作我是真没料到,被挖苦的我半抱歉半恼羞地说:「好咩好咩,下次补给你啦!」

    「不用下次。」他转头朝我,笑得痞气却又一本正经说:「你可以把自己打包送我。」

    「才不要咧。」我撇开头,不想被他看穿我的真实想法。

    我们说好先去吃早午餐再去海生馆,我并不知道他选了哪一家餐厅,此行的细节我全权交给他负责。

    「早午餐的餐厅很远吗?」我问,我得知道我必须和他待在车里多久。

    「十五分钟吧。」

    「好喔。」我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街景,视觉疲劳让我感觉一阵困,果然六点起床打扮的副作用是还没开始就累了。

    我悄悄地打了一个哈欠。

    「很累?」

    我赶紧把哈欠吞回肚里,轻咳几声假装没事,说:「没有啊。」

    「今天很早起?」

    「没、还好。」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起得那样早,瞎扯道:「平常假日我这时後才起床的所以……」

    「累的话就睡一下吧。」

    我转头看他,尤祈专注在驾驶,并未看我。

    我又偷偷地欣赏了他认真的神情。

    「我要是睡着了被你偷袭怎麽办?」

    「我是那种人吗?」他的语气颇有质疑意味,快速瞟我一眼,轻哼:「嗯?」

    看来我说错话冤枉人了。我移眸眨眼,嗫嚅:「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