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施主小心。”

    云松手持一柄桃木古剑,脚下踏着奇怪的步法,口中念念有词。

    急!

    猛的用那桃木剑隔空一指躺在病床之上的牧乘舟,似有一道光华如电弧一般一下子射入了牧乘舟的身体之中,接着王显便开始催动身体之中内息,一阵风起。

    他突然感觉眼前一亮,然后什么东西一下子冲进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头痛欲炸,浑身剧痛。

    急忙默念“混元真经”,催动自己身体之中内息流转不断,然后这剧烈痛苦方才缓缓的退去,他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没入了自己身体之中。

    呼,他睁开了眼睛。

    “道长?”扭头望着一旁云松,“应该是成了。”

    云松道人听后急忙来到身旁,伸手在牧长青的身上试了试。

    “那道剑意应该已经消失了。”

    “那就好。”王显起身,眼前一黑,然后一个踉跄,退了两步,方才稳住了身形。

    呼,他深吸了口气。

    “施主!”云松道长急忙扶住他,按住他的后背,王显感觉到一片温热之力渗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急忙运动内息,将气息融入自身。

    “多谢道长。”他起身行礼道。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云澜观和牧家颇有些渊源,我和长青的父亲又是至交,长青也是我的弟子,你冒险相救,我欠你一个人情。”云松道长道。

    “道长言重了。”王显道,“我能看看那柄剑吗?”

    既然事情办妥了,那接下来就该提要求了,王显此次前来就是为了那柄剑。

    “那柄剑此时并不在云澜观之中,施主想见的话,我让他们送过来便是。”云松道。

    “好。”

    呼,嘶,躺在病床上的牧长青呼吸有力了很多。

    “长青有幸,总算是逃过了一劫。”云松道人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年轻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