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在烈日下工作整整工作了两个多小时。

    终于获得了足够的材料,现在,我们只需把这些竹子拖回去加工就可以了。

    而此时的赵爽已经累得躺倒在竹堆旁。

    我喊了她一声,她虚弱的回应着,不愿意睁眼睛。

    “赵爽,我们该走了。

    回去之后一起歇着。”

    我拍了拍她的脸,轻声说道。

    但她却脸色苍白,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拉了拉她,她如同一滩肉泥般虚弱无力。

    “赵爽?”

    我猛的想到了一个可能,她很可能中暑了。

    在零上三十多度的晌午,大体力的工作了两个小时,即便我这个身强体健,又经常进行体能锻炼的男人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她这种动辄以车代步,整天在空调房内坐着的娇小姐呢?

    “赵爽,你感觉怎么样?”

    我蹲身把她搀扶起来,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急切的问。

    “我头晕”她挣扎地说出这几个字,头又无力的歪到一边去。

    中暑虽然看似并不是病症,但是很可能因为体温失衡和脱水而危及生命。

    此时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给她补水降温,以便让她恢复体内的化学平衡。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她抱到竹阴下,放平躺好。

    然后快速跑到海边,脱下汗湿的纯棉衬衫,在海水中清洗,并且将滴水的衬衣拎到赵爽的身边,解开她的迷彩服,在她的脖颈上擦拭,因为海水虽然被太阳晒得温热,但蒸发后却可以带走体表大量的热量。

    为了尽快让她的体温降下来,我又将她贴身的小衫褪到胸口,继续用衬衣为她擦拭身体。

    赵爽里面穿着黑色的胸衣,良好的设计把她丰满的双峰托起。

    但是此时我已经来不及顾及这种男女之别和授受不亲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