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牢房只有十平米大小,却塞进了七八个人,人在里面只能蹲着或者坐着。

    即便这样,在牢房的角落中,还有一个沾满尿碱和干屎的蹲便器。

    那些犯人围过来,就如同一堵人墙。

    我虽然经历过特种训练,但那并不单纯是搏击术。

    大量的时间是武器的使用方面。

    因为现代战争很多时候还没等看到对方,就胜负已分了。

    话说回来。

    就算我是搏击界的拳王,如此狭小的空间中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很多人有一个误解,认为特种兵是全能的,战无不胜的。

    一打一大片的。

    其实特种兵身体虽然强健,受过系统的格斗训练,但对付三两个大汉还可以,人再多也会落于下风,被动挨打。

    我不能痛下杀手,先干掉两个为自己立威。

    这就中了对方的奸计。

    这里是警局,我会因此被再加上一条确凿无疑的伤人罪名。

    恐怕后半辈子都要被当成重刑犯关押在这种牢笼之中。

    情况如此被动,但我也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范,被对方打成猪头。

    甚至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双拳紧握,目光凌利的盯着正凑向身边的黑人。

    我要在保全自己的同时,找到合适的办法警告对方不要轻易碰我。

    就在我做好决一死战的打算的时候,在屋角一个黑人忽然低沉的说了句话。

    其他人全都不动了,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他。

    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卷曲的头发已经发白,干瘦的脸上满是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