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一出书房门,就撞见陆喜宝趴在门口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跟做贼似的。

    江清越拎起小妻子的后衣领子,像是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下了楼。

    陆喜宝好奇的问:“刚才你们在书房里说什么?”

    “无关紧要的事。”

    “那月如歌怎么留在书房里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江清越垂眸瞧着她可爱的小脸,在她耳边故意调侃:“可能是在想,要不要掳走你老公。”

    陆喜宝一听这话,双手立刻叉起了小腰,“她想得美!她要是敢带走你,我就、我就跟她势不两立!”

    江清越浅笑,看着她嚣张的小脸,“你打算怎么跟她势不两立,你忘了,如歌手里有枪?”

    “我……我抱着她的大腿不让她走!”

    “宝,你还真是帅不过三秒。”

    陆喜宝撇撇小嘴,一把抱住江清越的腰,“反正我是不会让她把你掳走的!”

    江清越伸手摸了摸怀里小东西的脑袋,顺毛,“她还没那个本事把我掳走,我也不会跟她走。”

    书房里,月如歌沉思了半个小时左右。

    一直没出来。

    陆喜宝时不时看一眼紧闭的书房。

    “月如歌这是怎么了,不会躲在书房里做什么傻事吧?”

    “她在想一些事,想通了自然就会出来。不用担心。”

    ……

    书房里。

    月如歌看着手边那个绘画着油画图案的铁盒,伸手打开。

    里面装着她与寒战的合照,而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是十年前。

    照片里的女孩子,看上去有些青涩,不施粉黛的脸蛋虽然漂亮,却还透着股孩子气,她将脑袋搁在英俊年轻的男人肩上,笑的狡黠而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