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妙。

    不妙的是此时自己和扶抟在水里一上一下缠成一团。

    但还剩点好。

    好的是此时是自己摁着住扶抟,与此说是幽会,更像是武打。

    扶抟无意避嫌反而口气相当烦躁地对扶摇说:“你怎么又来了。”

    扶摇站在池边,不看扶抟也没有表情,就是问南鱼:“师尊,你为何抱着哥哥?”

    南鱼第一次从扶摇说话的口吻里听出了点魄力,这真是前所未闻。

    正踌躇怎么回答的时候,扶抟说:“扶摇,你来得真好,我对你师尊……”“摸骨!”

    南鱼啪地一下捂住扶抟的嘴,说道:“二皇子一时兴起想拜为师为徒,便让为师给他摸摸骨。”

    扶摇听此瞪了眼睛,他看了看扶抟,再看看南鱼,那点魄力烟消云散,他十分委屈地叫了声:“师尊……”

    “但是为师说过只收你一个徒弟的,当然无意收二皇子为徒,”南鱼温柔地给扶摇打了定心针,又向扶抟求证,“是吧,二皇子?”

    扶抟从鼻尖哼了一声,问扶摇:“今天父皇不是把你召走了吗,你怎么会过来?”

    扶摇说:“他们说你……啊不是,是我,我想过来天浴,所以就来了。”

    扶抟上下打量了扶摇两眼,视线留在他的裤腿上说:说:“你穿这样来天浴?”

    扶摇今天穿的是一身骑装,穿骑装来天浴未免太不契,而且他穿的是束脚的裤子,水会将两条腿灌得跟铅一样重。

    扶摇不知道是没来得及换衣服还是怎么的,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看得扶抟也没辙,便让他脱了裤子下来。

    “脱……”扶摇有些窘迫。

    扶抟笑了,“你才多大,有什么害羞的。”

    南鱼表示附议,“无碍,此处只有为师和你兄长,你便脱了吧。”

    见他们都这么说,扶摇听话地应了声,脸更红了,走到花丛后面将一身服饰卸下,只留下遮到大腿的亵衣和掩藏在里面浅浅的短裤,光着脚走出来。

    不得不说,扶摇在南鱼眼底还是个孩子,但是他的身形已经长成了一颗小白杨。

    珍珠一样的皮肤几乎和白色亵衣同色,宽松的衣服下也能看出里面是恰到好处的轻薄肌肉,亵衣下面是笔直修长的双腿,挺俊的身高混着蓬勃的朝气,而扶摇宛若精雕细琢创造出来的五官将那份清新感又往上提了几个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