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三只小家伙放在外面冻坏了,茶大娘腾出一个竹篮,铺上乌拉草装上三只小狗獾提着进了屋。

    母獾挣扎着站起来,蹒跚着跟着往屋里走。

    汪师傅戒备地拿起了砍刀。

    “放下!”顾老拍拍他紧绷的胳膊,“这玩意儿有灵性着呢,放心吧,它不伤人。”

    知道向人求救,生产时又懂得配合,趋利避害的本事可见一般。

    一步一步,母獾跟着进了西厢,瞅着炕上放的竹篮,隔着炉子卧在了窗下。

    苏梅扒着篮子看了看三只闭着眼睡觉的小家伙,又瞟了眼地上的母獾:“大娘,给他煮锅红薯吧。”

    茶大娘点点头,去小木屋拾了一盆红薯洗洗丢进锅里,稍一加热,便连汤带果地盛进盆里端给了它。

    母獾嗅了嗅,埋头吃了。

    夜里赵恪不放心,起来查看。

    门声一响,母獾便警惕地睁开眼,冲他哼叽着张开了獠牙。

    就他这慎密的性格,一晚上还不知道要起来几回呢,苏梅心疼地掀开被子:“过来睡吧。”

    赵恪查看了下炉火,上炕,拥着她,心头燥动,半天没睡着。

    苏梅抓起他的手盖在了腹部,每天这个时候,小家伙在肚里总会动几下。

    果然,没一会儿,赵恪便清晰地感到他的手被踹了一下。

    “她动了!”赵恪止不住叫道。

    茶大娘在炕桌那边被他一嗓子喊醒,下意识地拍了拍身边的竹篮。

    苏梅:“嘘!”

    赵恪忙收了声,静静地感受着手下的动作。心头涨涨的,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滋味。

    苏梅往他怀里靠了靠,片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恪拥着她却睁眼到天亮。

    带着3个孩子和钱乐水几人晨训完,赵恪没急着回家,而是找了镇上的木匠来家量了一下房子的深度,请人家做两个带门的夹板,中间添上泥,将西厢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