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摔倒在地,各个关节狠狠撞在地面,随着惯X摩擦出伤口。

    她却低着头笑了起来。

    那些浑厚的金属管砸下来,她应该……会Si吧?你看,谢晏,即使你不同意,这一刻终究会在不经意间到来,那她也终于可以……安心休息了。

    「嘭!」有东西砸到脚踝,又滚落到一边,白绪的脸sE瞬间苍白。

    “小时!”惊呼声响起,宁予清带着焦急恐惧的声音让白绪觉得有些陌生,紧接着温热的怀抱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将她按进怀里,像是要将她r0u进骨血里一般。

    重物砸在R0UT发出沉闷的声响,噼里啪啦落下的金属条仿佛在放一场盛大的烟花。

    在这场诡异的烟花盛宴中,宁予清以保护的姿态将她圈在怀里。白绪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鼻尖划过一丝血腥味。

    宁予清压抑着闷哼,虚弱的声音轻如蝉翼,居然还带着笑意:“姐姐……你可真是……太坏了。”

    小时……姐姐……小鱼……

    一截疤痕遍布的纤细脚踝浮现在眼前。

    原来是那个孩子啊……她终于想起来了。

    「咚!」

    几乎已经疼的麻木,宁予清的手臂却依旧紧紧的包裹住她。

    意识陷入晃眼的一片白。

    白绪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十七岁的白绪,尚且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nV,她经常去家附近的公园去散步,每次都会给流浪猫带上一些冻g。

    直到那天,夏日的午后,空气闷热的让人呼x1都变得滞缓,人人心头都盘桓着一抹燥热。

    她向着流浪猫们常去的巨大滑梯附近跑去,没注意脚下散落的石子,她扑倒在地。

    疼痛让白绪红了眼眶。

    一声微不可闻的cH0U泣声撞进耳里,白绪抬起头,看到一截苍白的有些病态的纤细脚踝,上面遍布着疤痕,有几条纵横交错的红痕还在渗血,看的出来是新的伤口。

    白绪顺着那脚踝抬头看去。

    身上的疼痛,炙热的温度在这一刻通通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