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好疼。”

    六月雨看着被抓住的手臂,止不住开口抱怨。

    “忍着。”

    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路秋拿出随身携带的伤愈喷雾,他眼下制作最为熟练的一种药剂,给人用的。

    而後拉开六月雨的袖子,对着她的肌r0U关节喷撒了上去。

    同时微微催动起冬日之心,替她拉伤的位置进行降温止痛。

    “还能这样用的吗?”空木在一旁若有所思。

    “尝试过几次,还算是有效。”随口回了一句,路秋抬头问六月雨道:“还有哪里?”

    後者摇头,“没了,都不疼了。”

    怀疑的视线低头看向她不时cH0U搐发抖的小腿,路秋叹了口气,晃着手里的伤药瓶又蹲了下去。

    “对了,布海先生,这是哈古先生托我给你的信。”

    做完一切後,起身顺手敲了一下六月雨的额头,在後者捂着脑袋不敢吭声中,路秋拿出了贴身放置的那封信件。

    “啊,不用看了。”

    出乎意料,布海接过信件直接r0u成一团塞进了口袋里,“大字不会写几个,会的也全都是骂人的话,反正他交的人我接到了,这玩意看不看也就是个意思。”

    说着,他拎起空着的鱼桶,对身侧的六月雨道:“我们走吧。”

    “去哪?”阿雨抻着胳膊,疑惑回问了一句。

    “当然是菲蕾地区。”布海指了指身後的暴鲤龙道:“我送你过去。”

    “哈?”

    见路秋等人脸上皆是一副莫名的表情,布海不禁皱眉道:“怎麽,哈古老夥计没和你们说吗?”

    与六月雨对视一眼,在她的摇头否认中,路秋开口道:“没,哈古先生只是委托我带她来见你。”

    听到这个回答,布海颇有些烦躁地摆正了一下头上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