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说是攥紧了拳头,“不如我们作回廊下君子,看看他是否能完成你的使命。”

        从来没有过倒金钩的经历,某些人觉得好玩的很,虽然鄙夷自己的行为,可是到底不是为了私事。

        在殿堂的最北方,他们隐秘的往里边看,闲着的后殿距离他们有些距离,萧景帮着摘下了倒挂金钩的人,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入了后窗,蹑手蹑脚的透过屏风,看着前面的几个老者,很有怨言的指着一个人。

        “把你找去了就说了这一个好处,你当我们是傻子吗?这么多年我们在封闭安然无恙,还不是彼此之间能够相互照应。如今对方给了你一些噱头,你就高兴的不得已来劝说,我看你是疯了吧?也不想想卸磨杀驴的典故,难道都是空穴来风的吗?”

        被指责的人自然是东王。

        平日里兄弟之间能够平和相处,有的都是彼此之间的利益。

        如今这么没脸没皮的被人指责,早已按捺不住心里的话。

        “你们不就是想着等时机成熟,我们揭竿而起吗?

        也不想想杨华,难道他们有过这样的打算?就几个月前借我们的蜀道过去,分明是给氐胡送去了大量的银子,可是到现在人家发兵了么?你们怎么不想想这是什么原因呢?”

        “我调查过了。”老穆王道:“氐胡的小王子似乎反对出兵,认为云国和大鸾现在是国亲,若是他们贸然出兵的话,难保不被两国夹击。”

        “所以是了。”东王道:“如果我们把她牵扯下位,云国能够坐视不理吗?”

        “我看这就是个机会。”一直没有说话的晋王道:“氐胡不是一直害怕两国夹击吗?如果我们把这人拉下马,氐胡就会看得清楚,而联合两国的之力抵制云国,到了那个时候还有两国的国亲吗?”

        “老三说的在理,可是问题是年轻一辈都折在她的手里,这女子绝对没有外表看来的单纯,你们可想好了,不给他土地不让我们回去,你们真的想拿命搏一搏?”

        “一个黄毛丫头,也就是那些狂妄的小子不是他的对手,只要我们几个齐心协力…”他说着四处的看了看,好像先前说的不用被人一般,这会儿子才是重点。

        “既然现在我们都身在宫中,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东王听着他说直皱眉头,“咱们那老姐姐的孙子如今只做了翰林院的中书舍人就愿意把土地献出去,你们难道没考虑考虑,她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她这是常年在大月城,没的受了某种牵制,我们与她可是不同的,刚好四个人都在这里,她会知道是谁动的手么?”

        一处暗阁后面,屏风是成了最好的隐蔽,里边面不改色的站着两个人,听着叽叽呱呱的几个人,就在这宫殿里若无其人的商量着,如何害人又不惊扰任何人,来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难道活得久就能成精吗?如果这样地下没有死人。

        看着要作死的人,苏妤低低道:“这是嫌我的筹码不够,他们还要往上加。”

        萧景却说,“玩火总得有个见证,不如去了福王府,如何?”

        苏妤不反对。两个人悄悄的退了出去时,能够听到东王还在劝解着,至于最后能不能被他们说动,也没有心情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