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望着这个桀骜不驯的四王爷,此时有着一丝颓废的神情,就走在苏妤的身后。听着别人的称呼也没抬头,桀骜不驯中有一丝哀愁,被冷傲的神情淹没。

    “怎么回来的是四王爷,三王爷呢?”

    “对,还有老王爷去哪了?”

    朝臣议论纷纷,纷纷扬扬的想知道,他们没出去的时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找三王爷了,他死了。”金玉禀说着,眼神里闪烁着,好像刻意的隐瞒着什么。

    “死了,怎么死的。”问话的是路宽,可能觉得自己激动的失了礼貌,有道:“王爷,您说啊!”

    “你们要本王说什么,本王敢说什么。”金玉禀冷然着,那没有说出的话,随着他两句说什么,已经矛头指向了苏妤。

    苏妤在高座之上,看着把语言又止演绎良好的人,然后又看看朝臣们的表情。

    “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呗。”苏妤姿态恣意,看不出有妄为的形态,却有着不曾有过的邪魅,就如同走了一趟炼狱的恶魔,看着朝下的官员。

    谁也不知道她的潜移默化是不是因为萧景的死讯传来,如果是这样有怨怼的心,那对大鸾到底是好是坏,到底是生活在这个国家,一个个还是有所顾虑。

    金玉禀嘴角有淡淡的一抹笑,看着好像是无奈却利用藏玄机,面对上坐人有这样的一种表现对他何尝不是有利的?

    “国主,今天当着众臣子的面就想问一个问题,三王爷到底犯了什么王法,你要治他于死地。”

    “嗯,爽快的说出来,这才是你该有的行为。”苏妤喝了一口茶,“刚才你吞吞吐吐的,孤还以为你要掩盖什么呢?”

    “这有什么好掩盖的?人又不是本王杀的。”

    “孤也没有什么好掩盖的,金玉炫就是我杀的。”苏妤不掩盖脸上的暴虐。

    “你是昏君么?居然滥杀无辜。是不是将来看谁不顺眼,你都会让他一枪毙命。”金玉禀在回来的时候终于弄清楚,她手中的东西是枪。

    朝臣当中有三王爷的人,比如路宽,他就恶寒的说道:“如果这样,将来讲是民不聊生国不安稳。”

    “是啊,恐慌的很呐。”

    凤阁老看着事态有点恶化,国主虽然坐稳了位置,但是有些权力可谓完全拿主。

    尤其是初登大宝不能受人诟病,不然推翻这一词怎么会演变而来?

    “诸位的恐慌和从而来,难道你们害死了皇夫?”凤阁老说着,想把事情稳定下去。

    “阁老这话说的有欠缺,难道三王爷害死皇夫,你是证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