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

    宇文诀说,“你们几个先打,我和川琼打单对,教教她。”

    雨师括扫了兴,真麻烦,带着她就是个麻烦,就因为她,整日里都是他和雨师家的兄弟出去玩,宇文诀就待在宅子里也不走动,要不就是跟着她入宫面圣,过不几天他们就要回南魏,宇文诀还没有和他出去玩几次,上次去明光楼,见那酒楼中七国的美酒都有珍藏,只是不许人外带,他同他说了几次,宇文诀也不愿跟着去瞧瞧。

    “等教会了她规则,我们今日也打完了。”雨师括抱怨说。

    雨师妨手里提着鹰嘴,磕磕地面说,“那就我们几个打嘛,干什么非要叫上他,叫他还得叫那个哑巴。”

    雨师理笑,“你要是敢和陛下这么说,非得掉一层皮。”

    “你不说不就没人说了吗?”她看着他,满脸威胁。

    下人已经除去了草地上的石块杂物,画好了几个基,纵不盈尺,横不盈尺,方方正正的基,孩子们将要立于基中打球。

    “手不拭基线,脚不踩基线。”雨师理提醒。

    “知道了,你还要说多少遍。”雨师妨气呼呼。

    对于这么一个喜欢破坏规则得胜的人,雨师理玩赖都玩不过她,上次下棋,她也悔了五六次。

    亏他还叫她个小姑姑。

    宇文诀在一边另找了个空地,把手里的鹰嘴递给她,“一会儿就用这个击球,假如向南击球,则人不许立于西侧,球不得安放在基外,脚不许踏基,手亦不许拭基,基既画定,不许更换,更不许毁掉,假如基周围五尺内有人行走,则该人所在组全输。”

    川琼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她正要抬起鹰嘴棒,宇文诀又说,“场上设窝,叫“家”,也就是那边的小洞,窝边还插着小旗,你看见了吗?记住,捶丸时,以球入窝为胜,胜则得筹。”

    川琼盯着他,不满地跺脚。

    他明白了,“你知道规则是吗?”

    她点头。

    “所以,我刚才是说了一大段废话?”

    川琼愣了一下,郑重地摇头,不是废话。

    “那行,我们开始吧。”

    川琼选了个离他很近的基,照着他的样子横身挥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