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死（4）(2/5)
“好疼，膝盖痛死了。”
谢恩翻过一页纸：“别撒娇。”
“...可是真的很疼诶，”央禧困极了，便开始随便乱说话，“换个惩罚吧，随便哪种，这种真的是又疼又困，受不了了，给个痛快吧......”
见谢恩依旧是那副冰冰凉凉的表情，仿佛世界末日都不会变化，央禧咬着唇，跪在地毯上，手臂却攀上书桌，隔着男人一段书桌的距离，软着声音道：“院长？”
他嗓音天生就适合说情话，刻意想恳求些东西时，更是深情真诚得可以让人春心荡漾。
谢恩摘下眼镜，慢条斯理道：“你想换一种惩罚？”
央禧累得不行：“嗯，求你了求你了。”
“不行，跪回去。”谢恩无情道。
外面天光逐渐转暗，遥远的西方烧起紫粉色的晚霞，因为背着光亮，房间里的家具皆沉浸在余晖暗色的阴影中，仿佛隔着层老旧电影的滤镜，谢恩点了根烟，橘黄色的星火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在他的皮鞋边，一头黑发的漂亮美人垂着头跪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脖颈也映着暖光，空气中盘旋着氤氲的春泽暮色。
查理进来时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他强压住内心黑暗的欲念，将晚餐放到了院长的书桌上，却怎么也忍不住地看向半阖着眼皮的少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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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不小心打翻了盘子里的牛奶。
“抱，抱歉。”查理手忙脚乱地试图擦干净桌上乳白色液体。
几滴牛奶顺着桌子滴到了书桌边的地板上，无声且浓稠，正当查理擦干净桌面，准备俯身过来时，他抽着烟道：“央禧，你来。”
虽然央禧睁着眼睛，但他其实已经差不多快睡着了，听到呼唤，他有些挣扎地撑起眼皮，晚霞下琥珀色的眼珠琉璃般看着谢恩，愣了半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迟疑片刻，年轻的病人向前膝行了几步，伏到谢恩皮鞋边，乖顺地伸出舌头，带着银色的舌钉，如小猫舔奶一样一点一点将地毯舔舐干净。
他有些迷离地垂着睫毛，精致的面孔漂亮得令人心驰神往，本是极其浪荡的性格，却驯服地做出这样的动作，像被欺负极了所以不敢反抗般，乖得让人内心升起一种快意的麻痒感。
查理压抑地倒吸了口凉气。
还没完，等央禧舔干净以后，谢恩修长的五指轻柔扣上了他的下颚，看着他因疲惫而染上红晕的脸颊，将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爱抚地擦拭干净，就像对待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查理先生，”他边说边让央禧靠到自己的膝盖上，“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查理遗憾又不甘地看了眼央禧，垂下头：“抱歉...我马上出去。”
谢恩翻过一页纸：“别撒娇。”
“...可是真的很疼诶，”央禧困极了，便开始随便乱说话，“换个惩罚吧，随便哪种，这种真的是又疼又困，受不了了，给个痛快吧......”
见谢恩依旧是那副冰冰凉凉的表情，仿佛世界末日都不会变化，央禧咬着唇，跪在地毯上，手臂却攀上书桌，隔着男人一段书桌的距离，软着声音道：“院长？”
他嗓音天生就适合说情话，刻意想恳求些东西时，更是深情真诚得可以让人春心荡漾。
谢恩摘下眼镜，慢条斯理道：“你想换一种惩罚？”
央禧累得不行：“嗯，求你了求你了。”
“不行，跪回去。”谢恩无情道。
外面天光逐渐转暗，遥远的西方烧起紫粉色的晚霞，因为背着光亮，房间里的家具皆沉浸在余晖暗色的阴影中，仿佛隔着层老旧电影的滤镜，谢恩点了根烟，橘黄色的星火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在他的皮鞋边，一头黑发的漂亮美人垂着头跪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脖颈也映着暖光，空气中盘旋着氤氲的春泽暮色。
查理进来时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他强压住内心黑暗的欲念，将晚餐放到了院长的书桌上，却怎么也忍不住地看向半阖着眼皮的少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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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不小心打翻了盘子里的牛奶。
“抱，抱歉。”查理手忙脚乱地试图擦干净桌上乳白色液体。
几滴牛奶顺着桌子滴到了书桌边的地板上，无声且浓稠，正当查理擦干净桌面，准备俯身过来时，他抽着烟道：“央禧，你来。”
虽然央禧睁着眼睛，但他其实已经差不多快睡着了，听到呼唤，他有些挣扎地撑起眼皮，晚霞下琥珀色的眼珠琉璃般看着谢恩，愣了半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迟疑片刻，年轻的病人向前膝行了几步，伏到谢恩皮鞋边，乖顺地伸出舌头，带着银色的舌钉，如小猫舔奶一样一点一点将地毯舔舐干净。
他有些迷离地垂着睫毛，精致的面孔漂亮得令人心驰神往，本是极其浪荡的性格，却驯服地做出这样的动作，像被欺负极了所以不敢反抗般，乖得让人内心升起一种快意的麻痒感。
查理压抑地倒吸了口凉气。
还没完，等央禧舔干净以后，谢恩修长的五指轻柔扣上了他的下颚，看着他因疲惫而染上红晕的脸颊，将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爱抚地擦拭干净，就像对待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查理先生，”他边说边让央禧靠到自己的膝盖上，“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查理遗憾又不甘地看了眼央禧，垂下头：“抱歉...我马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