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四儿不一样,她不会在这个女人面前示弱的。

    “你来我四哥府上做什么,还不赶紧哪里来的,就从哪里滚回去,免得弄脏了四哥的府。”佟佳采羚指着李四儿,就破口大骂。

    “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四福晋迎进门的贵客,你算什么东西!”李四儿支起身子,直接正面对上佟佳采羚。

    一时间,两人都如同骄傲的孔雀,昂着下巴,用鼻孔看对方。

    接着,佟佳采羚轻哼一声,转头看向若音,“原来四嫂打的这个主意,我说怎么在木兰围场时,你那么淡然,结果这才回京,你就把李四儿请来了,当真是物理类聚,人以群分啊。”

    “只有心思狭隘的人,才会以己度人。要我看,你和李四儿才是一路货色,一个招呼不打一声,就赖在府里住下,一个直接上门要人。”若音一甩长袖,在上首坐下。

    正院的奴才和侍卫,则在一旁护着她。

    佟佳采羚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质疑。

    听这意思,李四儿是不请自来?

    同时,李四儿望了望自个带来的人,自认这是在四福晋的地盘,只好将火力集中在佟佳采羚身上。

    她上前就去拉佟佳采羚,“我今儿来府上,就是找你的,我和你爹帮你找了个好人家,我那堂侄,好歹也是个秀才,人虽说有好几个妾了,但还没娶正妻,你嫁过去,那就是正房,比当妾好多了。”

    听听这话,李四儿是个通房丫鬟出身,家室肯定不好。

    她的亲戚,能好就怪了。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一穷秀才了。

    偏偏那堂侄还是个坐吃山空,游手好闲,想法又多的人。

    人家那些普通人家的姑娘,只能用来做妾。

    正室的大门,永远只像有钱有势的人家敞开。

    可人家条件好的,怎么看的上他。

    “谁跟你说我要当妾了,我就是宁愿嫁给乞丐,都不嫁给你们家的狗!”佟佳采羚一把将李四儿的手打开,“你个贱+妓,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滚!”

    “什么!你居然敢骂我!”李四儿提起一口气。

    “骂可不敢当,我说的只是事实,送人的通房丫鬟,又转了好几手,跟家+妓有什么区别,难道不是贱+妓吗。”佟佳采羚骂道。

    李四儿气不打一处来,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骂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