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还是摇摇头,没说话。

    “你不就是怕四哥受气了,可我瞧五公主可喜欢四哥了,届时若当真成了,四哥别让人家姑娘受气就算好了。”

    听到若音这么说,觉罗氏看了她一眼。

    总算是深舒一口气,道:“既然是互相喜欢,那也不能让人姑娘生气,媳妇娶回来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当受气包的,只要小两口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紧接着,若音便围着五格的话题,跟觉罗氏聊了许久。

    还留觉罗氏在府中用了午膳,才让奴才送走的。

    若音在京城认识的人就那么多。

    加之后院女réndà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与外头的联络本来就少。

    可四爷就不一样了,他是男人,还是皇子。

    所以,门下给他拜年的奴才,络绎不绝。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初十左右,才慢慢的少了。

    喜庆而惬意的日子,总是过得快的。

    眼瞧着再过几日就到元宵,若音也就要回到庄子上了。

    在这期间,她倒是平平安安的。

    可就在正月十一这一天清晨,一道令人担忧的消息,就在禛贝勒府传开了。

    “福晋,奴才听说李侧福晋屋里的二阿哥病了。”巧风把刚刚提膳时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若音。

    若音本来是在批阅账本的。

    但她听见这个消息后,心中惊了一下。

    正在写字的毛笔顿了顿,把上面几张宣纸给染脏了。

    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只好将笔搁下,把那些纸张揉成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病了呢,昨儿还听底下的奴才说,他不是还和大阿哥,一起在前院玩呢么。”

    “是啊,李侧福晋带着二阿哥去前院的,估摸着本来想去邀宠来着,谁知四爷一直在书房没出屋,她就又把二阿哥抱回了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