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们都是醒目的人精,不用吩咐就去备水了。

    等到洗漱完毕,若音将蜡烛一吹,就躺在四爷身旁。

    可她的头还没沾上枕头,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爷上回人家还疼着呢”若音欲拒还迎地推了推男人。

    却被更加大力的禁锢着,完全动弹不得。

    “胡说,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

    若音抽了抽嘴角,天地良心,她说的都是真的!

    上次在四爷那儿住了阵日子,天天夜里被他欺负。

    回来都休息那么久了,还有些不适。

    若音红唇一撅,娇蛮地道:“反正我不管,你要是再像上回那样,我就哭给爷看!”

    “你哪回没哭才是稀罕。”男人一个翻身,将被子随意掀在一旁。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苏培盛焦急的声音:“四爷,福晋,不好了,李侧福晋说是从福晋这儿回去后,到了夜里就一直拉肚子。”

    闻言,若音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

    她和四爷墨迹归墨迹,但终归是一种情-趣。

    愣谁在这个时候被打岔,都有些恼。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躺下了才来。

    若音抬眼,有些哀怨地看向四爷。

    “李氏今儿到你这来了?”男人问。

    “何止是李氏,后院的都在我这用过午膳才走的。”若音如实回。

    四爷:“”

    “不如我随爷去一趟吧,把后院的都叫上,看看有没有人跟李氏一样闹肚子。”

    要说李氏只是纯粹地截胡,她完全可以不管,让四爷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