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啊殿下,奴婢粗鲁了,请您多担待。”

    盛溦溦想装的自然一些,可手却不听话的颤抖着,伸向娄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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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领时,又哆哆嗦嗦了好几下,不过好在这回她成功的捏住了衣领,可那扣子就像跟她作对似的,饶她手举酸了,脚也踮麻了,额上冷汗直冒,也没能解开娄宴领口的扣子。

    盛溦溦一双秀眉拧的紧紧的,连嘴唇都似乎在一起用力,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正想着要不要换个方向再继续努力时,手腕忽然被一股大力握住,她疑惑地看向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再顺着那只手看向它的主人,顿时毛骨悚然,眼里都生出了恐惧。

    啥眼神啊,又来?

    “伺候人,不会?”闲散的口吻,冷淡的语气。

    盛溦溦虽然心里慌张,但她知道一定不能承认她不会伺候人,要是娄宴一个不满意,将她退回去,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不是的,奴婢只是在浣衣局呆久了,动作可能有些生疏了,请殿下相信奴婢,奴婢很会伺候人的。”

    很会伺候人?盛溦溦也不知道是在给自己打气呢,还是在安慰娄宴,只是这话她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但话已出口,想收回来已经不可能了,暗自祈祷娄宴最好没听清,谁知一睁眼就瞧见娄宴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看的她心里又是一阵发毛。

    “孤自己来。”

    娄宴说着,自顾自地伸手解扣子,盛溦溦被晾在一旁,很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慌忙从凳子上下来,特别狗腿地道:“奴婢给殿下准备了玫瑰花瓣,奴婢替您洒入池里吧。”

    说罢,便从身旁的花篮里抓一把玫瑰花瓣,蹬蹬蹬地跑向浴池边,许是太紧张了,跑的时候没留意,一脚踩在水渍上,手下一滑,整个人朝浴池里栽去。

    “啊——”

    娄宴刚脱了上衣,正欲脱下衣,忽听到扑通一声,抬眸时目触暗箭,一个抬手,又快又稳地夹住箭端,扔向一旁,而盛溦溦已在浴池里翻滚。

    眸内精光一闪,娄宴一个跃身便潜入了浴池里,迅速游到盛溦溦身旁,单手将在水里不断扑腾的她一把捞了起来。

    随着口鼻离了水,盛溦溦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但方才溺水瞬间产生的恐惧一时间挥之不去,下意识的环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心有余悸的念叨:“要死了、我要淹死了……”

    “死不了。”

    头顶传来的声音冷的没有温度,给人的感觉一点儿不亚于方才落水时所产生的恐惧。

    盛溦溦不由自主地打一个寒颤,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入目是那张被上帝偏爱的脸,嵌着一双冰冷的黑眸,似有引力一般,将她吸入进去。

    啊啊啊,又要晕了!

    “你要抱到何时?”

    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盛溦溦发现自己正靠在他的身上,双臂紧紧环在他的腰际上,精壮健硕的腰肌在水光下若现若现,吓的她一哆嗦,慌忙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