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看了他一眼,淡漠道:聊你。

    这话,让谢远城越发愣住,无奈的笑道:那不知秦大人想聊我什么?

    他自认,比起来萧山,还是要强一些的。

    至少,没有什么可以被人一眼看穿的把柄。

    谁知他才说完这话,便听得秦峥问道:问你是怀了什么心思。

    他说到这儿。复又加了一句:对于我母亲。

    这话一出,谢远城却是懂了。

    合着,这是一个来兴师问罪的。

    念及此,谢远竹竟然不知道一时该叹还是该笑。

    他前脚才逼问过萧山,谁知后脚自己变成了被逼问的那个。

    这算不算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谢远城漫无边际的想着这些,复又收敛了几分,看着秦峥,正色道:秦大人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秦峥听得他这话,淡淡的反问道:谢先生想说真话假话?

    闻言,谢远城无奈一笑,继而正色道:我至今未娶,并非不能。而是不愿。心有一人,虽求之不得,却不愿将就。

    他的声音里罕见的正经,纵然对方是林氏的儿子。且是西楚新贵,都不足以叫谢远城退缩。

    那人,便是林远黛。

    他毫不回避的说出了林远黛的名字,顿时便见秦峥的面色变了变。

    他的眸光巡视似的在谢远城的脸上扫视着,谢远城不闪不避,任由他看着自己。

    良久,才听得秦峥开口道:这事儿,我知道。

    当初他跟谢远城曾经说过此事,他自然知道谢远城喜欢母亲。

    但他今日要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

    你既心悦她,对她所知又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