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寂。

    还是Si寂。

    有的人看似一动不动,实则灵魂已经离开地球表面,向火星高速发S。

    但我猜陶决八成也在想“这地球待不下去了”。为了不跟他相聚火星,我只能把灵魂揪回来,跟身T一起牢牢安置在这个沙发上。

    沙发不宽。

    我裹着毯子坐这头,他提好K子坐那头。

    我们中间的地板上,躺着一个灌了白Ye的BiyUnTao。

    仓促滑落,没有收口。

    必须有人说点什么——

    在它里面的内容流出来之前。

    “……我,我收拾一下。”陶决先出声。

    ——果然,一个合格的强迫症,必不可能放任地板在他眼前被弄脏。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BiyUnTao,尝试打结。

    尝试打结。

    尝试……

    我瞥见他不知从何下手的生疏动作,忽然浮现一个可怕的猜想:“你不会真的,没……”

    他幽幽抬眼看我。

    我心中大叫完蛋。

    “呃,这个……”我乱糟糟的大脑转成陀螺,“这、这就是个意外,谁能想到换回来了还会再换一次!而、而且既然不是你的身T,理论上就不算你的第一次,你别太有心理负担,看开点、看开点……”

    陶决终于成功给套子打上结,扯了张纸包住它,扔得远远的。

    然后他转向我。

    钟意瞳sE偏浅,可陶决这样盯着我时,不知为何有种黑沉沉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