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里哪里来的两米深的洞?”不等喻梓信和白跃齐回答,喻竹楠连番质问,“若不是你们先生了坏的心思,要去害人,又怎么会招人报复。自己没本事打不过别人,就跑来找家长告状,还真是有本事啊。”

    “竹楠,你说的是什么话,跃齐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你看不到吗。”喻梓信和白跃齐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喻夫人就先偏帮上了。

    喻竹楠瞥了喻夫人一眼,继续盯向喻梓信和白跃齐,让他们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喻梓信和白跃齐心虚的低下了头,左看看,右盼盼。

    “喻竹楠,你这是干什么,既然为了这个没规矩、没教养的丫头怀疑你的弟弟和表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这件事还有什么可问的,就是她打了人。像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进我们家的门。”喻夫人终于把这句憋在心里已久的话给说了出来,对于喻竹楠和王娇娇这门婚事,她从一开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的。

    娇娇抬眼,冷冷的看向喻夫人,甩开喻竹楠握着自己的手,从他身上移开,站直了身子。

    她的眼眶红红的,但没有哭。

    转身就要离开。

    “你去哪里?谁允许你走了?”喻夫人喝道,被娇娇这一瞪盯得头皮发麻,越发觉得娇娇目无尊长,没有一点规矩,不配做她喻家的儿媳妇。

    “回家。”娇娇轻声说。

    喻竹楠握住娇娇的手:“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去哪里?”

    娇娇转身,看着喻竹楠,摇了摇头:“这里不是我家。”挣脱着他的手,就要离开。

    喻竹楠哪里肯放,握紧娇娇的手,不肯松开,坚定的说:“这里是你的家,要离开也不该你离开,要他离开才是。”他看向白跃齐,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看着她,温柔而坚定的说:“你没有做错,是他们错了。”

    然后对白跃齐说:“从今天起不许踏入我们家门一步,喻家大门永远不对你开放。”

    “喻竹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喻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想去摸摸喻竹楠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叫嚷道,“跃齐可是你的亲表兄。”

    喻竹楠表情严肃,郑重的道:“母亲,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做什么,白跃齐是我的表兄没错,可娇娇是我的妻子。他们欺负了我的妻子,我安然无恙的放他回去,不许他再踏进我们家的大门,已经对他很客气了。”他顿了顿,吐出一口浊气,继续道,“也请母亲明白,娇娇是您的儿媳妇,就算您处事持家不能做到不偏不倚,也不能偏袒了外人去。”

    这个外人自然指的就是白跃齐。

    “你、你……”喻夫人被喻竹楠气得说不出话来。

    喻竹楠又看向喻梓信,教育道:“娇娇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嫂嫂。你要敬重她,遇事要护着她,不可知道?”

    喻梓信心虚的点了点头。

    喻竹楠也不再啰嗦:“去祠堂思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