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他头上的针取下来,再抽下去,一会儿没救了。”

    阿红不以为然地瞥了倒地抽疯的良子。

    “让他去死吧,我才不去救他。”

    林洋指了指自己的腿。

    “我走不了,你背我吗?”

    阿红不情愿地站起来。

    “背到城里就杀了他,我用车拉着你。”

    林洋哼了声。

    “又去抢呗!”

    阿红搬着良子的脑袋,像挑西瓜似的晃了半天,也没发现哪里有针。狠狠地给了抽到吐沫的良子一个嘴巴。

    “这家伙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针在哪儿?”

    “在他的玉枕穴上!”

    林洋说。

    啪!

    阿红又狠狠地给良子一个嘴巴。

    “我他妈的又不是学中医的,鬼知道他的玉枕穴在哪里。让他抽死算了,还省我一颗子弹。”

    因为良子真的快抽死了,林洋不得已爬过来把他头上的针拔出来。良子马上不抽了,

    阿红新奇地看着,林洋把针拔出来还没等说话。阿红一把把针抢过去张开手看了看。

    “这是针吗?这明明是一根头发。”

    林洋试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废了好大劲儿也没如愿,正如良子说的那样,他正由脑血栓后遗症,向高位截瘫转变。阿红正在良子的伸手擦自己的手,打了良子两个嘴巴,弄得她一手的沫子。擦完手还狠狠地踢了良子两脚。

    “就你凶敢把本姑娘绑起来,踢死你,断你子孙。”

    良子一动不动,她踢了最要命的地方,他也一生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