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不缺觉,躺在床上大白的也睡不着,躺了一会儿,起身趴在门缝往外看。

    啥也看不到,可以确定虎子哥不在。那还等什么,干脆把门弄开出去算了。

    黑屋里憋着实在心烦。烦的想吸烟。

    撤门栓,拆门轴。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也没把两扇重重的大木门弄开。

    林洋越弄越急,越急越想吸烟,越想吸烟浑身越不舒服。

    心烦意乱,浑身发痒,渐渐的开始头昏脑涨。心似油烹。最后发展到浑身剧痛,百爪挠心。

    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他皮肤下游来游去。

    他自认为自己的忍耐力很强,尽管痛苦,他也不叫出来,拼命的忍着。

    可忍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始。那些虫子好像钻进他身体里,吞噬他五脏六腑,在他的脑袋里打洞。

    他瘫软在地上,用头撞击门板,哀嚎。

    这时,哗啦一声,门开了,虎子站在门外,一脸冷笑的看着他。好像一点儿都感觉不到他的痛苦。

    一句话没,丢下一根点燃的烟,转身走了。

    林洋拾起烟疯狂的吸了几口,这烟就好像是一剂立竿见影的良药。身体里的那些虫子,马上消失了。

    他看着手里的烟,似乎明白了什么。

    “莫非,自己中毒了?”

    他站起来冲到屋子外面,虎子正不慌不忙的烤着一只野猪的猪腿。一只剥了皮的野猪,已经被他大卸八块,放在旁边的石头上。

    林洋死死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瞥了他一眼。

    “房子西面有一条溪,你去洗洗脸,一会儿吃烤肉。”

    林洋举起手中的烟,问道。

    “你为什么给我吸这个?”

    他笑了一下,满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