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坐镇在南直隶应天府留都『南京城』内的明南直隶兵部尚书:史可法,正在指挥着五军都督府之一的(中军都督府)在京留守中卫、神策卫、广洋卫、应天卫、和阳卫、牧马守御千户所等部明军训练着单兵布阵,既;各队列中抽出一个士兵在前,以他为开头变换阵法,例如;前面的火铳手带队一起进入近距离作战时,就更换为刀牌手队出列交战,以保证及时的变动提高作战效率,而非一股脑的往前冲锋。

    单伞团旁边站着的明援剿东北水师总兵:黄蜚,就提出道“敢问史尚书大人,末将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向来喜欢直来直去的他就挥手示意明援剿东北水师总兵接着说下去。

    于是明援剿东北水师总兵就开口道“为何要把这支中军都督府的兵马放在城下练习变换阵法攻城,而非模拟水上作战?”因为南直隶地带河流比较多,且附近的卫所多数都离河流很近,平时也没什么战事,这练攻城感觉也没多大的用处?

    这时明南直隶兵部尚书看了他一眼问道“黄总兵莫非也想把他们练就为曾经的东江镇水师?也好让你这个援剿东北水师总兵多带些人马?”

    不明思议的他连忙低下头答道“末将不敢!”

    这时城门口就有行人司行人手持诏书,走过来大步穿过训练的士兵们,来到台阶前向头戴钵盂直顶插着蓝色旗帜,身穿黄白色鳞片(罩甲)之人,询问道“您可是南直隶兵部尚书大人?”

    话音刚落明南直隶兵部尚书就起身双手行礼道“正是本堂,你可是来传旨意的?”

    这话一出身边众将们都很惊讶,心想;南直隶兵部尚书大人居然知道有人会来传旨?

    果然行人司行人就拿出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酌南直隶兵部尚书携中军都督府兵马北上勤王不得有误,钦此。”明南直隶兵部尚书连忙接过圣旨后起身笑了笑。

    看得众将们有些奇怪,众将便问道“不知史尚书大人为何发笑?”只见他回答道“本堂早已接到密信要北上防止流寇袭击北直隶,所以才让士兵们训练攻城以及阵法就是为了抵御流寇用的。”

    传旨的行人司行人还告诉他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福建承宣布政司与浙江承宣布政司两地的明军也都早已北上行进了,估计也就是这两日会从南直隶广德州进入应天府?

    听到还有援军前来明南直隶兵部尚书那是非常的高兴,特意下令在应天府上元县摆设宴席以供援军将领们享用。

    未时在北直隶保定府大宁都司城内巡逻的明中军总兵:郭中杰,见到士兵们日渐懒惰,逃兵人数一日比一日增多,守城明军除了本地驻军外几乎不到二千人了!而这些士兵现在要么聚在角落里喝酒赌钱,要么站着睡觉,毫无斗志!

    看得明中军总兵也不由得大叹道“哎!这叫什么事呀?堂堂的天子替驾之师居然变成这样!”

    正当他叹气之时城外探子快速骑马过来汇报道“报,总兵大人这是最新密报信件请您务必查看。”接过信封的明中军总兵询问了一下到底是何事?但传令的士兵却不敢说是何事?他只好打开信封看了一遍。

    还没读完信中内容的明中军总兵就被吓得脸色惨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信封,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传令兵问道“此事当真?”传令兵急忙半蹲下去低着下头,愤怒的明中军总兵直接就把信扔在了传令兵的铁盔大盖帽上面,随即转身离去。

    天也渐渐暗了下来,从城楼望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半空中打起了两个巨大的响雷,声音比较大恰巧环绕在都司府周围,雷声把躺在床上休息的明兵部尚书:李建泰,从梦中吵醒,吓出一身冷汗的他连忙叫喊道“来人呐!快来替本督更衣。”

    一个丫鬟急急忙忙推开门走了进来,拿起架子上的官服帮明兵部尚书更衣,谁成想他却一把抓起丫鬟的手问道“城外可是有流寇杀过来了?”不知所措的丫鬟被他的举动给吓到了!她连忙解释道“李尚书大人,您做恶梦了!哪里有什么流寇啊?”

    但明兵部尚书还是不太相信便又问了几句,丫鬟却一再解释城外安然无恙什么事也没有,这才让他放下心来,但穿好官服之后他就让丫鬟倒了一杯茶喝,随即搂着丫鬟抱入怀里色眯眯的看着她询问道“丫头年芳几何了?”

    只见丫鬟害羞的低下头脸红的回答道“奴婢今年一十有六了。”得知丫鬟已到『碧玉之年』正是婚配的大好时光,这让让明兵部尚书兴奋不已,忍不住诱惑的明兵部尚书摸着这双粉嫩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