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门,我倒了水给刘婆婆,便要去烧午饭。

    “一会我烧。”

    我顿了下,便要去抱柴,先把火烧上。

    在人屋檐下,除了勤快点,我也没别的什么用了。

    为了家里那袋杂面子努力。

    “你想好了?”

    刘婆婆又问了一遍,问的我一愣。

    不是都已经说定了吗?

    刘婆婆见我没应别的,便点点头,似是很满意的样子。

    “从今天起,你开始练习早晚功!”

    我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刘婆婆显然也没当过老师,她并不怎么会教人,估摸着是把她师傅教她的过程原封不动搬过了我。

    让我站在外面墙根处扎马步。

    第一次,出汗了就可以了。

    我顶着个大太阳,两条小细腿蹲的颤颤悠悠的,再次感到了大脑袋的不方便,可偏偏身上就是一滴汗也没有!

    直到日头偏西,我眼前一黑,扎到了地上,手还紧紧的端在腰间。

    睁开眼,刘婆婆一脸黑的看着我。

    “你是不是蠢,晕了为何不说?”

    我没吱声,说好了要出汗才许停,可是我就是不出汗,那自然不能停。

    刘婆婆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这么实诚别说是我教的!”

    她甩给我一碗米粥,就离开了。

    我咕咚咕咚的几口喝干了火汤,又抱着碗细细的品着每一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