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雪娇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戳在她脑门上,把人弄到一边。

    这丫头冒冒失失的,万一碰到她肚子就不好了。

    “你终于想起他了,真是难为你了。”

    盘倾月浓长的睫毛眨啊眨,死死抱住她的腿不撒手,像只黏人的小狗狗。

    “我、我自然是记着的,只、只是刚刚被你们吓到了而已。”

    她抱的十分结实,大有她不说,她就不撒手的意思。

    黎艮见她动作十分危险,眼疾手快,拎住后衣领,把人扯了过来。

    “他就在后面。”

    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马车后半截的雕花隔板。

    盘倾月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忽然扑了过去,双手扒拉着雕花木门,目光缱绻看着里面躺着的男人。

    看了一会儿,又哭又笑,最后紧张地转过头。

    “轻扬哥哥怎么一动不动?不会是、不会是……”

    说到后面泪珠子顺着脸颊往下落,好不可怜。

    黎艮感觉脑壳有些疼,这烫手山芋,实在折磨人,直接打断她的话。

    “没死,活的好好的呢,不过是喝了些安神的药。”

    盘倾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窜回来,抓着她的手。

    “那药可靠吗?真的不会……”

    居然有人质疑她的医术,什么都能忍,就这不能忍。

    黎艮当即绷着一张严肃脸。

    “是我亲手配的药,绝不可能出错。”

    盘倾月闻言,脸上的忧色终于散去,又好奇地盯着她。

    “原来姐姐是神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