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了,我已经不是夜翎族的人了!

    当初把我和爹爹赶下山,甚至从族谱里除了名,我还算哪门子的族人!

    要怪只能怪他们,是他们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义!”

    花洛虞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只活生生的白眼狼。

    “族人为何要把你爹除名并赶下山,你心里就没点数么!

    族规要求不问世事,不沾朝堂权力争斗,是你爹非要去北冥皇室当狗!

    呵,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听说你爹要下山,就跟他一起走了,还不是想当太子侧妃!

    一个留恋权势,一个爱慕虚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这么些年,你们非但没有愧疚之心,竟还变本加厉,用夜翎族秘密用来讨好太子!

    做狗做到你这份上,也着实不容易!”

    一番话说的义愤填膺,花雪漫涨红着脸,恶狠狠地瞪她。

    “呵,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既然那么喜欢夜翎族,当初为什么执意要下山!”

    花洛虞眼神

    一暗,默不作声。

    这番情态看在花雪漫眼里,就是心虚,越发嘲讽。

    “怎么?被我说中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内情,但多少听到些流言。

    当年,你娘前脚刚死没半年,棺材板都没盖严实呢,你爹就马不停蹄地娶了继室。

    听说那个继室还是他心里的白月光,甚至都不介意人家带个拖油瓶。

    啧啧,突然多了个便宜妹妹,心里是不是不好受?也难怪你们俩关系不怎么样。

    要是我,可没你这好脾气,说不定就把她给弄死了!实在是碍眼啊!”

    花洛虞神情越来越难看,心口的怒火快要压不住了。

    可她越是生气,花雪漫就越兴奋,这样刺痛她,心里就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