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有心机的厚脸皮,就该用非常手段。

    她从腰间摘下一个香囊,又从中倒出一只墨玉瓷瓶,朝两人晃了晃。

    “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吗?”

    展思眠吓得半死,身体缩了又缩,恨不能把自己变成屁股下的石凳,却舔着假笑配合。

    “香粉?”

    谢知墨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又高傲地挺直了腰板。

    管你是什么,反正打死不承认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