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不解释两句吗?”

    江玉晁却朝她摇头,双手放在身前,深深鞠了一躬。

    “此事与钱小姐无关,与少卿府也无关,不管是行刺,还是逃跑,都是我一人所为。

    钱小姐不过是心地善良,被我骗了而已,还望王妃不要牵连于她。”

    钱金枝闻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上前,揽住独孤雪娇的手臂,欲撒娇求情。

    “表姐,不是这样的,是我心甘情愿要……”

    独孤雪娇拍拍她的手背,打断她的话。

    “我若想把事情弄大,想把你送进天牢,便不会放你走。

    现在你最好是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否则我还是会把你送进去。

    此前放你走,不过是看在金枝的面子上,不想让她受牵连,还请你珍惜这次能讲真话的机会

    若锦衣卫抓了你,进了诏狱……到时候,想不想说就由不得你了。

    你在大理寺待了一段时间,他们的手段你当有所耳闻。

    到时候,不管是金枝,还是少卿府,都得为你陪葬。”

    噗通——

    江玉晁挣扎不过片刻,便跪在她面前,弯下了腰,低下了头。

    他心里也清楚,为今之计,唯一能帮他的人,也只有眼前这人了。

    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其实,我并不姓江,也不是江少卿流落在外的弟弟。”

    独孤雪娇听到这里,依旧没有露出讶异的表情。

    因为关于他的身世,听风楼已经弄到了一些消息,只是被隐藏的很好,并未十分真切。

    江玉晁跪得笔直,说到痛恨处,双手握拳,眼睛赤红。

    “他们中饱私囊,贪得无厌,丧心病狂,拉我爹当冤大头,什么脏水都往我爹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