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有,也早就被师父弄到生不如死了。

    她慢悠悠地站起身,明明小小一只,面上却不见丝毫惧怕。

    若不是为了套话,她也不会乖巧地跟到这儿。

    “我忍你一路了。”

    团团也跟着站起来,正揉着手腕,也不知何时绳子早被割断。

    “爹爹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刀疤脸看着两个神情严肃的娃娃,恍惚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这他娘的小豆丁一样,站起来还不到自己大腿,竟敢对着自己大放厥词!

    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该死!你们怎么把绳子割开的?”

    刀疤脸蹭一下站起身,大步流星走过去,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就扇了过去。

    就在大手将要碰到娃娃的脸时,掌心传来一阵剧痛。

    啊——

    刀疤脸额头冷汗直冒,疼的身体蜷曲,发出痛苦的哀嚎。

    再看掌心,早就被扎成了刺猬,密密麻麻的细针贯穿了骨肉,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