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父母该有多伤心?留下的儿女该有多绝望?你可曾想过?

    难道赵承福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

    他是你唯一的嫡子,有些被他害死的人,还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呢!

    得饶人处且饶人?呵,去他娘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今天我就把话放这里了,赵承福必须死!”

    独孤雪娇越想越气,一激动,爆了句粗口。

    此话一出,整个花厅瞬时鸦雀无声。

    去、去他娘的?

    君子阑冷不防听到这句,差点被口水呛到,再看向独孤雪娇时,目光晦涩难明。

    不过是去了一趟山匪窝,这么快就把骂人的话都学会了。

    娇娇果真是聪明绝顶。

    相较于君子阑的与有荣焉,其他人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弘一大师幽幽叹息一声,没再开口。

    赵大善人直接瘫软在地,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独孤雪娇不为所动,看向花厅中眼神瑟缩的众人。

    “该听到的你们也听到了,与此事无关的人都出去吧,现在我该好好地跟赵大公子算算账了。”

    府里的下人如释重负,激动地差点热泪盈眶,脚步飞快地朝门口涌去,难民进城一样。

    正当他们着急忙慌往外涌时,花厅忽而响起阴森森的话。

    “我刚刚说的是,与此事无关的人都出去,可没说所有人都出去!”

    下人们停下推挤的动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闪着迷茫。

    “让开!让开!快让我出去!”

    混在人群里的赵承安推开众人便要往门外挤,眼看着身体已经挤出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