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庸!”

    申屠扈调转马头,往回疾驰,大声疾呼。

    申屠庸此时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身后那股力量极大,看不见的绳索紧紧勒入肉中,将他定在马上。

    他眼前发黑,呼吸困难,一只手徒劳地抠着脖子,一手拽住缰绳,凭借本能拼命挣扎。

    噗通——

    申屠庸身体后仰到一定程度,径直从马上倒栽下来。

    一阵剧痛袭来,五脏六腑都好似搅成一团。

    可那看不见的绳索却没有放过他,依旧勒着他的脖子往前拖行。

    后背火辣辣的疼,衣服早就被刮破,血肉模糊。

    申屠庸被拖行数丈之距,直到一声低吼传来,才停了下来。

    他视野模糊,只依稀看到前面一人一马。

    那人生着一张娇艳的面容,高坐在马背上,聛睨一切,笑容却说不出的诡异。

    独孤雪娇从马上一跃而下,朝着申屠庸走过来。

    直到在他身前停下,慢慢抬手,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毫不犹豫地插入他的手臂。

    啊——

    伴随着鲜血涌出来,申屠庸哀嚎一声,身体却痛的动不了,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

    “怎么?很痛?上一场比试,你伤了陵南国使臣乌才良的喉咙,把他变成了哑巴。

    又毁了乌藏国使臣阿博达的一条腿,把他变成残废,你当时怎么不觉得痛?”

    话音落,手中软剑拔起,带出一蓬血雾,然后再次往下狠狠一插,正中他的一条大腿。

    申屠庸已经痛的喊不出声音,额头冷汗直冒,浑身抽搐着。

    “你以为这是北冥都城么,这般为所欲为,真当我们不敢动你是么!”

    “独孤雪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及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