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琯不为所动,眼神凌厉,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

    “做梦!”

    君承志手上力气加重,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是不是做梦,看来没有一点清醒的认识啊。

    不过,这样的性子,倒是有趣,小野猫一样,难怪把我那傻弟弟哄的团团转。

    他一向不近女色,就是个没有心的冰冷杀器,没有任何感情,偏偏把他带坏了。

    之前我不明白为何要诱惑那个蠢货,却敏锐地察觉到,肯定别有用心。

    所以我就让人查了查,呵,果真不出我所料,还真是藏的很严实啊。

    竟然是前翰林院大学士陈天放的养女!

    我还以为当初陈府的女眷不堪受辱,部上吊自杀了呢。

    没想到还留了一个,倒是能屈能伸,甘愿沦为男人的玩物,也苟且地活着。

    我猜,这般选择,是不是为了报仇?是不是想杀了我父王?或者杀了我?

    是故意接近君承尧那个蠢货的吧?知道他脑子一根筋,对男女之事丝毫不懂。

    就故意诱惑他是不是?想利用他帮养父报仇?啧啧,真是好算计啊。”

    雪琯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秘密藏不住了。

    此时听他讲出来,心里被强行埋藏的恨,再次破土而出。

    愤怒眸子迸发出火焰,几乎能把人灼烧。

    君承尧用力一拽,又把她的脸凑近了些,指尖在她的脸上划动。

    “啧啧,果然长得国色天香,难怪能把我那个傻弟弟迷的晕头转向。

    他为了,居然要脱离王府,呵,真是可笑。

    他不过是王府的一把刀,真把自己当成人了,还想讨价还价。

    叫他一声弟弟,不过是想让他像狗一样乖巧懂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