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实费了一番功夫,但在这群人满前,还是有必要装一装的,谁叫她们刚才嘴脸那么难看呢。

    敢笑话她,就是要俾睨天下,把她们都碾压成泥。

    “嗯,没错,确实是我绣的,这种绣法是我一年前钻研出来的,至今还没有绣娘学会。

    我想着大舅奶奶什么都不缺,只能亲手为您做点什么了,还希望大舅奶奶喜欢。”

    钱夫人激动地不行,赶紧把手收回,将绣品小心地放回去,又把锦盒盖上,根本不让其他人看。

    万一有人别有用心,把娇娇的技能学去了,怎么办。

    虽然这屋里没人比娇娇聪明,可还是要防着点,总没错。

    钱夫人看了赵嬷嬷一眼,赵嬷嬷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捧走了,亲自送去佛堂。

    独孤雪娇也是纠结了好久,才决定绣一幅佛经的。

    当然并不是部,只是几句话,挂出来,大概也就是一个屏风那么大。

    毕竟双面异色异样绣挺费神的,光是这么一块,都用了一个多月。

    她寻思着,大舅奶奶最不缺的就是钱,金银珠宝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想要她眼前一亮,只能用技术来压别人一头了。

    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独孤雪娇端起茶盏,借着喝茶的空档,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展思眠和谢知墨,见到两人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满意地笑了。

    看到们不开心,我心情就舒畅多了。

    之前跟野狗一样,不停地在她跟前吠,忍了这么久,也该让她们消停一会儿了。

    展思眠和谢知墨好似被抽了魂儿,傻呆呆地坐在位子上,话都不敢说了。

    这脸丢大了,刚刚她们还在嘲笑独孤雪娇来着,此时耳边只听到啪啪的打脸声。

    就在氛围一片大好之时,展思琦红着脸走了进来。

    独孤雪娇一眼就看到了她,视线在她惊魂未定的脸上扫了一眼,又目送着她在荀夫人身边坐下。

    荀夫人不知说了她几句什么,脸色不太好看,应该是指责她来的太晚。

    展思琦一句话都没回,只是呆坐着,明显有些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