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河山呵斥了自己妻子一句,扭头对秦扬冷冷说道:“的确很优秀,这我不能否认。不过我给乐乐找的男人,要比优秀几百倍,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

    “秦扬,好姑娘多得是,自己再去找个吧,我家乐乐是高攀不上了。年轻人要懂得识时务,得不到的就不要再强求了,免得伤到自己。”

    听着童山河对自己浓浓的鄙视之语,秦扬不禁来了兴趣:“敢问伯父,不知是哪位大少这么牛逼,我在他面前都成蝼蚁了。”

    “这个就不需要知道了。”

    童山河冷冷回绝。

    顿了几秒后,他指着墙上一幅画。

    墙上是一副油画,不过却画的是华夏古代的人物,画上有一副棋局,两个古代人正在对弈,从周围人脸上表情可看出这盘棋局正杀得难分难解。

    “秦扬,年轻人要懂得进退,在我眼里,不过只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已,虽能定夺胜负,却掌控在别人手里。而我,却是能左右所有棋子生死的人。”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个清雅的老板在某些人眼里,不过一个垃圾而已,入不了台面,就不要自找没趣了。”

    “如果非要不识好歹,我也不介意帮定制一口棺材,毕竟有一些人真的惹不起。”

    童山河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