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涩然道。

    从对方的回答,秦扬便清楚这男子根本不知道华夏还有古武与世俗之分,看来他以前的人,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白家族人。

    “能说说们的事情吗?她为什么要把这画给,而这画又为什么会在京都白家?是谁留下的。”

    秦扬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男子犹豫了一阵子,叹了口气,目光充满了惆怅与伤感,慢慢说道:“其实说起来,就是一个狗血的言情剧情而已。

    我叫李泰,十一年前,是京都的一个小富二代,我父亲开着一家公司。在我生日聚会那天,我遇到了一位女孩,便是白岚儿。我们两人一见钟情,很快便坠入爱河,并打算结婚。

    可就在结婚的前一个星期,原本同意这门亲事的白家忽然反悔了,说要将白岚儿嫁给一个官员的儿子,并且已经定亲。

    我上门求情,白家并不理会。后来岚儿策划要与我私奔,并且给了我这幅画,说关键时刻可以用上。在计划好的那天,我来到约定好的地方等待岚儿的出现,可始终没有等到岚儿,却等到了白家的人。

    他们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道我们要私奔,便将岚儿给囚禁起来。白家的人打断了我的腿,并警告我不许再纠缠岚儿。

    我父亲得知后很生气,要跟白家讨一个说法,可能是过程中惹怒了他们,结果公司被白家暗地里整垮,我父亲也因为经济原因,被抓到了监狱,最后自杀。

    一夜之间,我被所有亲戚朋友抛弃,流落在了街头。房子被查封了,卡里的钱也被冻结,只能一个人四处流浪。

    几天后,我得知岚儿已经结婚了,就彻底死心,人不人鬼不鬼的苟活到了现在……”

    男人说着,脸上布满了泪水,满是辛酸。

    秦扬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好安慰什么。

    这种狗血式的言情,的确让人无奈唏嘘,因为一个女人,最终沦落到这种地步,心里的苦也唯有当事人心里才明白。

    “那小红呢?”秦扬问道。

    李泰擦了擦眼泪,苦笑道:“小红是我在郊区的路边捡来的,去警察报了案,可一直没消息。我看她可怜,索性就决定抚养她长大,想着以后老了,也有个人给埋葬。那丫头虽然现在很叛逆,但心肠还是很好的。”

    “心肠不知道怎么样,人倒是挺机灵的。”

    想起那丫头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的要当儿媳妇,秦扬倍感好笑。

    顿了几秒,秦扬又问道:“说白岚儿把这幅画交给,可以在关键时刻用上,究竟怎么个用法?知道吗?”

    李泰摇了摇头:“当时我也纳闷,但她没细说,后来我也研究过这幅画,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就当成是一个纪念,保存了下来。”

    闻言,秦扬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