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个药过期了。”程柚柚话一出口，立即找到借口，像是在证明自己，她再一次肯定，“爸爸，要过期了，不能用了。”
小孩的家人脸色大变。
过期了还用！
他们怎么敢！
小孩母亲气急败坏，抢过儿子：“我们不看了，走！”
一直在外面抽烟的小孩父亲听到动静，赶紧进来看：“怎么回事儿？不是要给小雨打针嘛？”
“打什么打，药都过期了还给咱儿子打。庸医！我要举报他！”
程殊棠哪里敢让病人和病人家属离开，他看着程柚柚跺跺脚忙追出去：“徐大娘，这位女士，我女儿都是乱说的，这药我前两天才进回来，日期我都仔仔细细检查过了，不存在过期。”要是真让病人家属去镇上投诉，他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了。他们家现在这个情况，他的工作不能丢。
“到底怎么回事儿？”小孩父亲还算讲理，想停下来继续听程殊棠说话。
女人扯了他一手肘子，瞪他：“走啦，你儿子现在身上还痒着，我早就说不能在村里看，妈硬是要来，现在好了，要是我们早点走，说不定早到了县城。”
“……”
汽车发动机轰鸣一声，很快就驶离卫生所。
程殊棠看着远去的小车子，愁眉不展地回到屋内。女儿苍白的小脸还残留着后怕，他想斥责的话都不敢再说。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柚柚，你给爸爸说说，你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孩的家人脸色大变。
过期了还用！
他们怎么敢！
小孩母亲气急败坏，抢过儿子：“我们不看了，走！”
一直在外面抽烟的小孩父亲听到动静，赶紧进来看：“怎么回事儿？不是要给小雨打针嘛？”
“打什么打，药都过期了还给咱儿子打。庸医！我要举报他！”
程殊棠哪里敢让病人和病人家属离开，他看着程柚柚跺跺脚忙追出去：“徐大娘，这位女士，我女儿都是乱说的，这药我前两天才进回来，日期我都仔仔细细检查过了，不存在过期。”要是真让病人家属去镇上投诉，他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了。他们家现在这个情况，他的工作不能丢。
“到底怎么回事儿？”小孩父亲还算讲理，想停下来继续听程殊棠说话。
女人扯了他一手肘子，瞪他：“走啦，你儿子现在身上还痒着，我早就说不能在村里看，妈硬是要来，现在好了，要是我们早点走，说不定早到了县城。”
“……”
汽车发动机轰鸣一声，很快就驶离卫生所。
程殊棠看着远去的小车子，愁眉不展地回到屋内。女儿苍白的小脸还残留着后怕，他想斥责的话都不敢再说。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柚柚，你给爸爸说说，你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