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缺笑着点头“是是是,师尊教育的是。弟子定牢记师尊教诲!”

    方月轻轻拍了任缺一下“别和为师在这里贫嘴。你且附耳过来,为师有些机宜需传授于你。”

    任缺很是听话地靠近方月,在听完方月叽叽咕咕低声和他说了一大堆之后,任缺脸上不由得露出丝丝尴尬“师尊,真的要这样吗?”

    方月点头“当然啦。”

    “师尊,我不做行不行啊?”

    “你觉得呢?”

    “应该是不行……”

    “很好。明天记得乖乖照做哦。”

    “好吧……”

    听得两人的交谈,张之恒和李知凝两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师尊和任缺在商量些什么。

    不过当第二天的比试开始时,他们都明白为何昨日里任缺脸色会那么尴尬和不情愿了。

    从上台的时候起,任缺便做出一副极有礼貌的样子。先是跑到墨舞一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块布条替墨舞将上台的台阶给一一打扫了一遍。

    随后,这小子又弯腰鞠躬,在将墨舞“请”上台后才屁颠屁颠跑回自己的方向走到台上,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折扇,故作风雅地扇了扇。

    “今日小生与姑娘相遇,本应是三生有幸花前月下。奈何此乃是非之地,小生终不得不与姑娘交手。若是小生无意伤着姑娘,还请姑娘恕罪则个。”

    说罢,任缺竟还装模作样地对着鞠了一躬。

    看着任缺这一套故作风雅却处处透露着滑稽的动作,已然对他有不少了解的墨舞哪里还能忍得?

    一时间笑得那是一个前仰后合眉开眼笑,丝毫没了半点淑女应有的矜持。

    不只是她,台下一众看客在看完任缺这一整套“表演”之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小子,是把比试当成舞台了不成?

    就连近些天很少露出笑容的商素素,在看到任缺这一套动作后,也不由自主地抿起了嘴角。

    当然,因为笑得太用力的缘故。比试刚一开始,墨舞便被任缺给轻轻“推”下了擂台。

    这一场比试,也以任缺的获胜而告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