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到了。

    薛言淮最害怕被看到的模样,尽数落入了封祁眼中。

    连畜犬也不会这般在他们面前排泄,更何况,下体分明在被孽根凶狠进出,他却因着粗暴插弄与被看到的羞耻而不由自主更加绞紧穴道,壁肉层层叠叠吸吮挽留着谢霄阳物,带出的除了湿热尿液,还有高潮是黏腻蜜水。

    他半个身子倚在谢霄胸膛,头颅微仰,引颈受戮般抻着皙白脖颈,汗水中并不明显的喉结处滚落。

    肉乎乎的腿根被掌心掐出痕迹,胸乳高挺,数道深红指痕印在雪白的奶肉上,奶头被玩得肿大外嘟,俏生生地立在空中。其下便是随肏弄而被顶得凸起的薄薄肚皮,半硬起的性器流满清液,收不回阴唇的阴蒂下是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淌落的尿液。

    封祁再清楚不过,薛言淮体型消瘦,却唯独腿根后臀有这极为软腴的肉,他的身体一片汗津津,发丝粘在雪腻的胸乳,只一眼,便因那与生俱来的淫靡与肉欲而移不开视线。

    薛言淮太漂亮了,无论是紧咬的唇瓣还是沾湿泪珠粘结的睫帘,配上那张倔强要强的脸,被肏得失神又拼命不甘怨忿的眼神,潮热,淫乱,诱人上瘾。

    似是在江意绪离开之后,此处便被下了禁制,能隔绝外来人事物。本应一并断绝的声音,却因施术者的刻意,令殿内人无法探听知晓殿外动静,而在外之人,却能清楚不过听见殿内声音。

    最后一滴尿液从开拓不久的女性尿孔中滴落,他晃神许久,才渐渐从被看见失禁的羞耻中回过神。薛言淮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方才在屋内与谢霄对话,竟已然被封祁听全。

    身下痛楚阵阵,薛言淮艰难望向被隔绝在外,与自己距离半个广场的封祁——

    云衔宗为弟子所配佩剑虽算不上顶尖,却也是用极好的材料,请有名望的铸剑师认真铸造而成,寻常攻击,法器并不能对剑身造成伤害。便是大能所设阵法,只要不硬拼,佩剑亦可伴随佩戴者许多年岁。

    可封祁的佩剑已经不再能称之为“剑”了,剑身不再光滑雪亮,大小不一的豁口遍布,锐利剑尖更是被磨得平整,这般模样,连一块废铁也称不上。

    封祁在薛言淮在屋内被谢霄强奸的时间里,听着多少次薛言淮凄惨的哭泣哀叫,徒劳无功地重复着劈砍动作,妄想撬动一丝结界缝隙。

    可谢霄与他的修为天壤之别,只是一个简单阵法,便能轻易拦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的封祁。他被结界之力弹开数丈远,四肢关节摔得钝痛,地面磨破了衣物皮肤,砂石嵌在伤口里,还是一遍又一遍重新提起剑,不放过一丝能打破结界的机会。

    薛言淮一直在哭,在叫那个禽兽放手,在说自己好痛。

    封祁很少舍得薛言淮痛,仅有的一次,也在看到他啜泣的面容时软下心,想将他泪水吻干净,再亲一口咬得泛白的下唇。

    封祁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只觉胸口闷痛不已,受伤害的是薛言淮,他却同样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一次次无用的挥砍令他满身伤痕血污,就在封祁绝望时,那扇屋门被打开——他看到了自己被玩得淫软,浑身都是另一个男人痕迹的心上人,温热的尿水源源不断从那处不该排泄的地方流出、

    薛言淮耻于这副模样面对封祁,他摇着头,满脸是泪,下意识地往谢霄怀里缩,喉咙哑得只能发出气声。封祁认真看着他的嘴型,努力分辨出了他不断重复的几个字——

    “不要看,不要看我……”

    他不想自己没有尊严的下贱模样,留在封祁眼中。

    一直被抬在半空的大腿放下,薛言淮却没有一丝力气,腿脚更是酸软。险些往前摔去的身体被捞回,谢霄抬起他下巴,逼他仰头看向封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