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又再一次被按在了那道门上。

    谢霄好像真的生气了。

    他被堵上了唇,呜咽着讲不出一句话。穴口本就被玉势撑满许久,极易容纳阳物凿弄,谢霄掐着他腿根,粗壮热楔深重进出,次次朝着花心顶弄。不多时,便哆哆嗦嗦去了一次,淫液从交合处糊满二人性器。

    “嗯、嗯……出来,出来啊——!!!”

    谢霄将他拥在怀间,似乎不过瘾似的,一手托着腿根抬起,令两只大腿在空中无力蹬动着,又因害怕跌落而缠上他的腰,穴口被插得湿黏,进出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与顶撞。

    腥咸血沫味道充斥在二人交缠唇间,薛言淮还想再咬,逼肉被猛厉一顶,硬热的阳物肏干上柔嫩穴肉,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似乎连小腹都被顶得微鼓,紧致的宫口似乎也被干得微开。

    谢霄吮他肿红的唇,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

    薛言淮艰难地抽着气,被浪潮般涌来的快感激得落泪,嘴上却丝毫不落下风:“你聋了吗?我说,我被别人干过了……你听不懂吗?”

    嫩穴又被狠狠顶弄一下,薛言淮哭叫出声,非要激着谢霄恶心,狠声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弄了什么吗?”

    他双手无法动弹,便仰着细长脖颈,令谢霄看清自己额上微微显露金芒的印记,从被摸上湿穴开始,那处就像烧灼一般发烫。

    “你想监视我,对不对?”他直直瞪向谢霄,压着那股从心底散出的恐惧,被操弄的间隙断续道,“你感觉到了,对不对?我被罚在凛寒洞的几个月,这里,一直在有感应。”

    看见谢霄眼神微变,薛言淮便更得意,变本加厉道:“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在想着你吧……嗯啊——!”

    他被掐着腰,阳物重重顶上花心,酸胀之感瞬间侵袭,薛言淮双目失神,瞳孔微翻,挺着小腹失措地喷出精液。

    谢霄冷声道:“够了。”

    随着射精,穴道壁肉便贴合地收紧裹缠,绞得谢霄眉心发皱,性器更为涨大了些。

    薛言淮齿尖抵着牙关,唇角不服地勾着,谢霄越生气越不想听,他便越要故意激怒:“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肏我的吗?凛寒洞那样冷,我在冰岩上被人侮辱,他们肏得我又重又爽,比你好了千百倍。我本来就生性淫荡,若是有机会,倒是还想再寻上几个人快活快活……嗯、嗯嗯!”

    谢霄揉着他肥软的臀肉,面上发冷,再次覆身而上,堵住薛言淮满口秽语的唇,腰胯上顶,将他按在冰冷的屋门处顶弄,将肉逼肏得发软淫红,阴蒂高高鼓起,阴唇不停地颤着,随阳物进出带着汩汩淫液。

    薛言淮手不能动,身体被制,唯一剩下的主动权便是在谢霄舌尖挤进来时,想也不想闭合齿关,使出了要咬断舌头的力道。

    可惜谢霄吃了一次亏,便不会再令他成功,一手捏着他下颌,逼着薛言淮吐出湿红舌尖与其纠缠,再不让他讲出半句气人话语。

    薛言淮呼吸纷乱,嘴唇被亲得发红,更不加收敛,故意讲着一句句难听的话侮辱谢霄,直到将谢霄彻底激怒,被捏上后颈,就着插入的姿势走回内屋,按在床榻绵软被褥之上。

    谢霄双腿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望着薛言淮被肏得晕红的脸庞,道:“薛言淮,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薛言淮穿着齐整的弟子服饰在二人推搡中早已松乱,此刻堪堪挂落臂肘,露出两只圆润肩头与大片雪白胸脯。他冷笑出声,反问道:“你凭什么给我机会?你当你是谁?一个高高在上的真人,还是一个强奸徒弟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