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非要逼我去请师父出关吗?”青袍人阴着脸喝问。

    “假如你觉得有必要,那就去吧,师弟也拦不了你,不是吗?”老道士淡淡的说,眼底划过一抹厌烦。

    总是这样,拿惊动闭死关的师父,来逼迫他们师兄弟,让他们一退再退。

    可如今,退无可退了!

    殷东不是他,不会对这个师伯有一丝退让。

    以他对殷东的了解,那小子惹急了,真能干出带着小宝投黑暗一脉的事,不,秋莹是魔神传承者,他很可能会带着小宝入魔,一家三口去深渊魔界,是一样的逍遥自在。

    老道士的态度,让青袍人惊怒:“你……你不怕惊动师父,害他前功尽弃吗?”

    面对师兄的指控,老道士沉默了,表情有些纠结。

    这时,一声“嗤”的轻笑响起,两人身边落下一个黑衣青年。

    要是殷东在场,一定很惊奇,因为这人跟蒋师叔长得一个样,只是气质迥异。

    黑衣青年嘲谑的看向青袍人:“你还没断奶吗?每次都用这一招,真是一招鲜,吃遍天。多年来,你习惯于用这一招逼我们师兄弟退让,有瘾了,是吧?”

    青袍人吼道:“蒋天佑,你胡说八道什么?”

    “少虚张声势了!就算师父今天在这里,我也要说,你把诸葛家老祖宗的脸都丢干净了,诸葛青云,别以为你是师父的亲侄子,也是你们诸葛家族这一辈唯一的孩子,就能让大家无止尽的包容下去。”

    黑衣的蒋天佑一席话犀利无比,粗暴的撕掉了青袍人的脸皮。

    “你……你……”

    接连说了两个字,诸葛青云脸上青红不定,一甩袍袖,走了。

    老道士不赞成的看向蒋天佑:“蒋师弟,你的话,过了!”

    “我给你解围来的,殷东那臭小子什么脾气,你不清楚啊!那就是一个眼里不揉沙子的,又小气,又记仇,还护短。就是他知道王岩这憨货被欺负了,他都不能善罢干休。”

    蒋天佑伸手摘了一颗枣子,边嚼边说:“更不要说,他又带了一堆不省心的来。我可不想窥天一脉天天唱大戏,让别脉看笑话。”

    老道士抓了抓山羊胡子,叹气:“是啊,都是殷东带出来的混账玩意儿,一个个全是不省心的。”

    “师兄,你当真不去把殷东他们先弄进来?嘿嘿,我可跟你讲,那臭小子在山门外,生了一堆篝火,在弄烧烤了。”

    蒋天佑幸灾乐祸的说。